正直,厚道,是个好夫君人选,可是,一想到高璟那副嘴脸,和他的威胁,他碰过的东西别人不能碰,傅书言郁闷,景钰是她的恩人,也是个好人,她不想给景钰带来麻烦,看着姐姐,“我不想嫁人。”怕她姐着急,又加了一句,“暂时不想,过两年再说。”
心想,过两年高璟娶了王妃,没空理自己,能遇见合适的人就嫁了,又想起高昀,为高昀守一辈子是不能了,就像她姐说的,像她们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把姑娘留在家里不嫁人。
傅书琴叹气,“姐知道你放不下高昀,你跟高昀今生已经没有可能了,就像姐当年”说到这,傅书琴打住,“景将军这样好的人你要是错过了,姐替你可惜。”
傅书言垂眸,低声道:“姐别误会,我现在就想医好景将军的伤,别的不想。”
傅书琴看看妹妹,心想,妹妹到底还是忘不了高昀,想劝她别把终身大事耽误了,像二姐姐傅书毓,倏忽想起二姐傅书毓,没说出口,又是几声叹息。
用过晚膳,英亲王高恪和景钰喝了一会茶水,闲聊朝中之事,过半个时辰后,回上房,傅书言给景钰针灸。
傅书言照例在东屋给景钰针灸,英亲王高恪跟王妃傅书琴在西屋说话,高恪坐在炕上,给她揉捏腿,傅书琴愁眉不展,“王爷,我想得好好的,把言儿许给景将军,刚跟言儿提个话头,她就拿话把我堵回去了,多好的一门亲事,言儿她怎么想的,你说是不是还忘不了高昀?”
高恪这两日观察,方才跟景钰闲聊,似乎景钰有那么点心思,妻妹好像没往那上面想,这就犯难了,道:“婚姻大事不能操之过急,还是等她自己愿意的好。”
傅书琴往高恪身上靠过去,“你当初强迫我嫁了,不是也挺好的吗?我从来没后悔过嫁给你。”
高恪心头一热,搂过妻子,“你跟言妹妹不一样,言妹妹有主见,你们亲姊妹个性不同。”
“那王爷的意思是我不管了?我妹妹我能不操心吗?”
高恪想想,道;“言妹妹镇日给景将军疗伤,一来二去,男女之间,没准动了心思,自然而然到一起了。”
傅书琴摆弄他腰间丝绦上佩玉,“就依王爷说的,反正才两日,景将军在京城待上一个月,等水到渠成我再跟父母提妹妹的婚事。”
傍晚时分,傅书言点燃灯盏,窗棂上噼里啪啦落下雨点,看眼院子里的小丫鬟往廊檐下跑,傅书言合上支摘窗,把针灸用的金针放到火上消毒,又用酒消毒穴位。
针灸的时间短,一炷□□夫,结束了,景钰坐起身,活动一下肩,道;“姑娘一扎,肩膀比原来好多了,没感觉怎么疼。”
傅书言同时用针灸和艾灸,针灸之法主泻,艾灸之法主补,效果比用一种强。
傅书言看窗外的雨时缓时急,没有停歇,看外面的天漆黑,这样的雨,一下一个晚上,道;“雨下得大,景将军留宿王府,明日一早回府吧!”
景钰看眼窗外,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棂上,四处飞溅,廊檐下茜素红宫灯雨雾中发着朦朦胧胧的光。
“这场雨看样今晚不能停了,我就叨扰一晚。”
傅书言走出门,看廊檐下雨帘,知儿和几个小丫鬟在西厢房接廊檐下流下的雨水玩。
看见姑娘站在正房门口,看着雨地里,知儿赶紧跑过来,“姑娘等奴婢取伞。”
傅书言道;“不用取伞了,回廊连着,淋不到雨。”
主仆二人沿着东侧回廊,从墙门出去,又连着抄手回廊,衣裳和鞋子没沾水。
傅书言给景钰做艾灸出了一身汗,觉得身上潮潮的,吩咐丫鬟备水,沐浴,知儿跟房中的两个王府的丫鬟备好热水,傅书言命王府两个丫鬟下去。
知儿站在屏风后,候姑娘支使递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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