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了一声,问;“准备热水了吗?我要沐浴。”
知儿急忙道:“早准备了,这会大概冷了,奴婢在炉子上坐了一壶热水,待奴婢兑些热水。”
知儿出去了,这个丫鬟有点笨,不过笨点也好,聪明的早就看出破绽,有的事连贴身丫鬟都要瞒着的,知儿是她的心腹,人也忠心,不过,还是小心为好,前世出卖她的,是孔凤娴和她的贴身丫鬟。
傅书言的身体冰凉,泡热水里舒服多了,今晚的事出乎她意料,她更愿意相信高璟说的话是一时置气,高璟就算将来不做皇帝,她二人也不合适,高璟强势的个性,应该娶一个温柔的女子,她骨子里的倔强,应该嫁一个性情温和的男子才相配,两人结成夫妻,世上多一对怨偶。
转念,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荣亲王府的世子妃人选,荣亲王继妃罗氏意在福昌县主孙蕙,还有尚书府的姑娘施玉娇更合罗氏的意。
傅书言沐浴后换上自己家常穿的衣裙,夜深了,困倦,知儿熄灯,主仆二人一里一外安置。
傅书言今晚没去平西候府,给景老夫人按摩,心想明日早些去。
次日,课堂上傅书言直打瞌睡,强支起眼皮,容华郡主坐在她前面,也耷拉着头,师傅坐在前面,敲了两下桌面,容华郡主高敏吓得一激灵。
傅书言脑子里一片混沌,看师傅的嘴一张一合,什么都没往脑子里进。
傍晚,傅书言从平西候府回来,她昨晚没有看见姐姐,傅书琴还有三两个月就生产了,尽管现在姐姐的情况很好,傅书言还是不放心,走到屋门口,丫鬟巧玉笑着道;“王爷在里面。”
傅书言犹豫了下,想退回去,等一会再来,傅书琴在里面听见,道;“妹妹,你回来了。”
傅书言只得进去,看见姐夫高恪试穿一件新袍子,夫妻俩人对面站着,傅书琴为高恪整理一下衣领,退后两步,上下打量,笑道;“别说挺合身。”
对站在高恪身后的玉佩道;“真是奇了,你没比照王爷的身量,尺寸怎么拿捏的这么准?”
玉佩谦卑地道;“奴婢估量着做的。”
傅书琴道;“人都说好成衣匠不用量人身材,看一眼心里就有数,玉佩的针线活果然好。”
对傅书言道:“言妹妹,你还记得上次金师傅给我们姊妹做的衣裳也没量尺寸,穿在身上就像比量身材做的,正合适。”
“凡事用心的人,自是技高一筹。”傅书言的话一语双关,玉佩抬头,神色吃惊,只短短的一瞬,被傅书言捕捉到,玉佩随即又低下头,一副谦恭模样。
高恪却朝傅书言看了一眼,姐姐傅书琴正为高恪锊丝绦,没注意听。
傅书言看这件长袍,心里赞声好,没有一处多余的,恰到好处,没有一丝褶皱,熨烫极认真小心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玉璧站在一旁,斜眼瞅着玉佩,两个人一起出宫,赏赐给英亲王,现在玉佩上去了,得王爷和王妃青眼,玉璧心里嫉妒。
高恪看着傅书言道;“言妹妹一会陪着你姐闲步,我还要写个折子。”
“姐夫忙去吧!放心把姐姐交给言儿好了。”
姊妹俩到王府花园闲步,身后秋琴和知儿两个人跟着,离着十几步远,丫鬟离开主子一段距离,以免听了不该听的话。
傅书言扶着姐姐傅书琴,小声说话,“姐,你看玉璧和玉佩怎么样?”
傅书琴烦玉璧,玉璧看王爷的目光裸的,毫无遮掩,她虽然一再大度地表示自己有身孕,挑两个屋里人侍候王爷,嘴上说说,心里着实不愿意分宠给别的女人,不屑地道:“玉佩平常在屋里做针线活,不怎么上来,人也老实本分,玉璧那个小蹄子,恨不得爬你姐夫的床。”
傅书言摇头,“姐,像玉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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