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羽瑭望着娇妻依然有些苍白的脸,叹了一口气,“到底连累了你”
北虞宠溺的骂了一声,“傻瓜”,对着魏羽瑭轻轻一笑。
夫妻两个说着话,北虞忽然想到掩着口鼻的魏羽瑭,她就问道,“你为什么没晕过去?”
魏羽瑭一挑眉毛,“我觉得你这样对你夫君说话,极大的伤害了你的夫君。”
北虞双眼半眯着,审视着魏羽瑭,“你少说些打岔的话,我只问你,帐里的人都中了炭毒,你呢?你是怎么把我们都弄出毡帐的?”
魏羽瑭正色的道,“我开始并未在意,后来发觉不对,四弟和二哥都已经昏昏沉沉的倒下去了,我就遮住口鼻,先把你抱了出来,然后就叫了几个丫头婆子,把毡帐的帐帘子打了开,我让丫头送你回榕园,我又进去用茶浇醒了四弟,我和四弟一起把祖母和几位妹妹救了出来。”
“后来母亲得了信儿,也遣了人来,又请了太医,我便守在祖母那里了,直到父王回来。”
魏羽瑭的话说得一点漏洞也没有,北虞却有些半信半疑,魏羽瑭比其他人机警自不必说,可是他的体质并不一定比魏羽瑄好多少,他怎么没晕?
北虞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会武功?”
魏羽瑭扑笑出声,“你倒不如说我会飞崖走壁,这样来得实在些。”
北虞瞪着魏羽瑭,“我说是你是采花大盗,行么?”
魏羽瑭去捏北虞的俏鼻,“自然是极好的,待三奶奶大好了,我便一定‘采花’。”
北虞气得开始赶人,“去去,离了我这里!没的只知道怄我。”
魏羽瑭笑着坐到小炕那边去了。
静园里,太妃正卧在内室的床上,英王爷魏恒坐在一旁的小杌上。
太妃年岁大了,此次中毒虽被救得及时,但是还是脸色极不好看。
英王爷紧锁着双眉,“母亲,都是孩儿无能,害得母亲受我连累,孩儿不孝”
太妃悠悠的叹口气,“恒儿,你莫要太过自责了,此事也不是你想得到的事。也怨瑄儿那孩子,太无心机了,先前儿我还想着让他承了世子之位,现如今一瞧,他担不起来啊。”
一家以太妃为首,并着三个儿子和四个女儿,一个媳妇,险些都丧了命。魏恒再是沉着,也难不紧张,心痛并着诚惶诚恐。
魏恒只觉得眼中发涩,“看来圣上到底放不开。”
太妃担心儿子记恨上孝颐旁,忙劝道,“你可不许做这些个念头,你细想想,你隐忍了为的是什么?若是太后真能制得住圣上,何苦来算计你?再者,此事犹不知晓是太后还是圣上下的手,你可不要生错了主意,中了别人的奸计。”
英王爷点头,“母亲,儿子知晓,儿子不敢愿上,只怪咱们还不够揣测圣意。”
太妃答道,“圣意岂是咱们能揣测的?”太妃喘了一口气,不由得咳嗽了几声,魏恒忙几上倒了一盏温茶过来。太妃轻啜一口茶,又道,“这次倒也是幸好瑭儿和瑄儿机灵了,众人才无大碍。”
后面心疼孙儿的话,太妃咽到了肚子里,眼圈微红的太妃低头去喝茶。
魏恒叹了口气。
太妃抬起眼来,把茶递给魏恒,“柏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堤防他家些。还有,世子之位,你也早做决断罢,原本我以为瑭儿这孩子不堪大用,现在瞧着却是个好孩子。世子便在琪儿和瑭儿中间选出一个,便好。”
魏恒答应着,又和太妃说了一席话,起身退了出来。
魏恒回到了外书房,坐在太师椅上,敛目沉思起来。
从四爷中了柏家的计,练习了骑射,在南平山狩猎时大出风头开始,皇上便已忌惮起了英王府。炭毒一事,只是小小的警示,若是他再看不清楚,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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