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羽瑭沉吟片刻,“这些事现在下定论,都为时过早,而且,我觉得你舅舅这个人,也很有趣。”
北虞望向魏羽瑭。
魏羽瑭这才道出胡邦王的怪异举动。
“从孟和公主晕倒的那一刻开始,胡邦王似乎就更注意我,他远没有老王后更在意孟和,我在想,你舅舅这个人到底是爱才还是冷静得过了头?还是有些别的?”
北虞思量片刻,“世子爷,这些日子里我觉得舅舅这个人很有王者的大气,应该说胡邦能战胜大魏国,真不是只靠运气而得。”北虞眼神微敛,“成王者,不管是孝颐帝还是胡邦王,我想他们都有相应的冷血罢。”
魏羽瑭点点头,“大魏国和胡邦,都不是我们长久居身之地。”
北虞忽然想到魏羽瑭从前说的话:此后我们也要这样的院子,院子里种上你喜欢的花,后院养着一群鸡。若是你喜欢,再养上几只羊也好。
北虞叹道,“如果真有一处像羊庄里胡三哥的院子就好了。”
魏羽瑭笑了笑,“你寻个机会透透老王后的话,就说我们想早些回大魏国去。”
北虞点头。
在北虞夫妻谈这场比赛时,胡邦王也在和多格谈这场比赛。
胡邦王坐在凉椅上,微蹙着眉头望着多格,“今日的巴特罕比赛,你可瞧出什么了?”
多格跟了胡邦王许多年,并未像其他臣子一样奉承胡邦王夸几位王子,多格半垂头回道,“大王,英王世子是故意让二王子的。”
胡邦王并未吃惊,他了然的点着头,“第二轮骑术比赛,初次比赛,英王世子输给了斯洛,而到了决赛时,他又赢了斯洛。一个人可能是骑术不精,或是有其实状况而出现成绩的差异。可是英王世子二次比赛并没有什么不适,我看他就是故意让着斯洛。”
胡邦王轻抚过嘴角上的胡须,“也许就是文吉,他也让了。”
多格怔了怔,对胡邦王说道,“大王,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什么?”胡邦王望向多格,“多格你怎么糊涂了?大魏国人和我们胡邦人不同,他们做事总是给自己留后路的。依我看,英王世子之所以不想夺魁,那是因为他如果这么做了,定然会引起我国民众对几位王子的置疑,当然也会惹火烧身恨到他的身上。试想,有哪个民家愿意看自己的人输给旁人。”
多格点头,“大王英明。”
胡邦王身子微微前斜,离多格近了些,“你不必再派人去监视着英王世子和诺敏郡主了,如果让他们发现了,倒显得我们小家子气了。”
多格低头答应一声。
日子一转,到了第二天,北虞和魏羽瑭用过早膳,丹砂就进了来,“世子爷,奶奶,登多姑姑来了。”
登多姑姑是孟和公主身边的姑姑,大早上登多姑姑来做什么?
魏羽瑭说道,“让登多姑姑进来罢。”
丹砂退下去,一会儿登多姑姑进了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侍女,她进来后先给魏羽瑭和北虞施了礼,“世子,郡主。”
魏羽瑭望着低眉顺眼的登多姑姑笑道,“姑姑此来何事?”
登多姑姑恭顺的答道,“昨天世子救了公主的命,公主很是感激,特让奴婢送来几样礼物做为答谢。”
登多姑姑说着,摆手叫过来身后的侍女,侍女把手上的托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是一把镶着宝石的匕首。
魏羽瑭的目光扫过匕首,笑着对登多姑姑说道,“请姑姑回去代我谢过了公主,只是这礼物我不会收的。”
登多姑姑摆摆手,侍女把托盘放下来就退出去。登多姑姑也躬了躬身子跟着退了出去。
这礼物你要也要要,不要也要要。
北虞望了一眼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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