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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猜想到会有人崇拜开膛手杰克,却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人会大胆的在伦敦市内的东部做出模仿案件。
“开膛手杰克”
多诺万念叨了一次他的名字,她的脸色也很不好,这一次的事情比起之前的还要恶劣,毕竟埋尸还有这样大大方方的杀人可是两种概念,加上那片区域鱼龙混杂已经有记者听到了消息打电话询问苏格兰场了,这要是普通的杀人案件或许还不会引起更大的关注,但是这可是一个谁都看得出来的模仿作案啊
“那位安娜小姐说了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暂时还没有,她很害怕希望得到我们的保护,而且她们这个职业接触的人很混乱,又不是特定被包养的对象保拉·韦尔斯小姐身边的关系网我们无从下手。”
雷斯垂德叹气,他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们确实是无从下手,因为谁也说不清楚受害者保拉·韦尔斯每天都会接触什么样子的人,有多少是她的客人而又有多少是她的朋友,这个凶手很有可能是一个伪装成为客人的人,他把保拉·韦尔斯带到了教堂的后面借着打野战的名义把人杀害。
“受害人保拉·韦尔斯小姐有没有什么亲人或者是朋友?”
“据我知道的信息来看,保拉·韦尔斯小姐是孤儿,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亲近的朋友也都是同事而已。[ ]”
雷斯垂德叹气,同事代表什么,那都是妓/女她们哪有几个喜欢付出真心的。
“孤儿”雷斯垂德用笔在笔记本上写了点什么,其实就算是检查关系网也没有什么用,因为凶手是受害者认识人的可能性很小,是之前客人的可能性更加的小,凶手选择受害者很大可能性都是靠着随机来的。
保拉·韦尔斯会被残忍的杀害完全都是倒霉。
“再查。”
就在多诺万要离开的时候雷斯垂德突然叫出了她,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如果教堂的监控器没有,那么其他的路段会不会出现什么可疑的人物,毕竟在杀完人之后凶手不可能是干干净净的,按照当时血量的喷射量来说凶手的身上一定沾染上了受害者保拉·韦尔斯的血液。
“多诺万你去拆一下案发之后附近路段的监控器,有没有可疑的人物或者是车辆经过,保拉·韦尔斯小姐就是附近的居民我们可以有两种设想,一种是凶手是伪装成为了客人,他带着韦尔斯小姐想要回到韦尔斯小姐的住处为借口,从其他的地方开车回来的,第二种是凶手就是在教堂附近找到的我们的受害者,然后随机选择了地方。”
两种可能性都是有的,但是却是两种查的方法,前一种是要去查可疑的车辆还有当晚保拉·韦尔斯小姐在哪里站台,第二种的则很有可能凶手是附近街区的居民,他早就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找到自己想要下手的对象。
“我去询问一下安娜小姐有什么知道的吗。”
雷斯垂德点点头,监控录像还有地点的询问要同时进行,这个案件必须快一点的解决,因为他不希望在看到下一个受害者的出现。
其实要是现场能够留下什么线索或许案件也就能够有一个突破口,但是他们检测了附近,便是连任何的血迹都没有留下来,凶手是有备而来的。
雷斯垂德本来是坐在办公室里面等待线索的,但是等了一会之后他是在谁坐不住了,他来到了审讯室站在玻璃后面看着坐在里面的安娜,她看起来害怕极了,毕竟受害人的身份是她认识的人,而且凶手下手的对象还是妓/女,地点还在她居住的附近,她担惊受怕也情有可原的。
雷斯垂德泡了一杯热可可端了进去放到了安娜的面前,他对着询问安娜的女下属摆摆手让她先离开,这里他接手了。
巧克力可以让人放松下来,雷斯垂德并没有着急询问,“虽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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