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某一块儿呢。
哎一一一,可惜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喽。
莫锦书面上好心情的笑了笑,干脆开门见山道:“齐王啊,我来贵府已经好长一段时日了吧,但是我总觉得似乎始终未能得到王爷您的信任呐。你如今突然要问我这件事情怎么办,我还真说不上来呢。”
“反正,就我明面上看来,真没看出谢玖被抓与太尉大人这件案子有任何牵扯之处呀。”
离月面色僵了一僵,掩饰性的咳嗽了下,深深叹气:“莫先生,都怪本王啊,刚才语气重了点,见谅见谅。但是这也是人之常情啊,莫先生,还请你千万别要见怪才是啊。只因你忽然投到我的门下,本王自然要对先生先观察一段时日才成啊。”
莫锦书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明白。”
“那,莫先生,既然此时你我已经敞开天窗了,咱们就不如开始说亮话吧。你看,你要是有任何疑问,皆可问来。本王这就为先生答疑,完了后,先生便就为本王出谋划策吧,如何?”
“那好,莫某想问,兵部那几名突然暴病而亡的官员是否是王爷的手笔?”
“怎么可能?!”离月立即否认道,但片刻后面现难色,还是吞吞吐吐的说了些实情:“前两个与本王无关。但因那两人都是我的人,死得蹊跷,故而那张宝兰就大着胆子来质问本王,她也怀疑是本王指使人干的。”
“本王当时极为气恼,因她只是一个七品官,竟敢来诘问本王。而且她口出狂言,说什么本王若再不收敛,要赶尽杀绝的话,她就要去指证谁?!”
莫锦书被离月这突兀的一声喝问惊了一下,就顺着她的目光往书房门看去,恰恰见到门缝处有光影晃了几晃。
显然外面有人偷听。
离月三两步奔过去,一把拉开了书房门,但见柳柳端着碗燕窝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
离月二话不说,先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跟着厉声问道:“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没见到本王和莫先生在书房里有要事要谈?”
柳柳手中的白瓷碗已经哐当一下掉在地上,又迅速碎成了瓷片。他自己也被打得一个趔趄,急忙扶住廊柱,连声解释道:“王爷,我才来,正要敲门,什么也没听到!”
“哼,要是你真听到不该听到的,本王早将你一刀砍了!”
柳柳顿时脸色一白,跪在地上连声讨饶,“王爷,柳柳只是见王爷迟迟不出来,这碗燕窝又熬了很久,放久了就不好喝了,故而才大胆前来的。王爷,饶命啊。”
“滚!滚回皇宫去!没叫你来,就再不准私自出宫来寻本王!”
“是是,奴婢这就离开。”
柳柳捂着红肿的脸,磕了个头,默默退了下去。
“王爷啊,您走错了一步啊。一步错,步步错,哎一一一”身后,莫锦书遗憾的叹息道。
离月惊问:“怎么了?”
“哎一一一,那张宝兰来询问你时,你应该安抚好她才是,可你却竟然反将她除掉,错了啊错了。并且,你的手下接连离奇身死,当时您就不该作壁上观,该保护好她们才是。如今,哎一一一,不知道挽救还来不来得及。”
“你的手下都在看着你,你的做法若是令她们心惊胆寒了后,就会纷纷与你对立起来的!”
离月听罢,也后悔不迭。
柳柳回到前院一下人房,王府管家正等在门边,一见他的狼狈模样,便知道事情出了状况,心中叫了声糟,面上则隐忍未发,只问道:“怎么回事?办砸了吗?你脸被谁打了?”
柳柳从袖中掏出几两散碎银子塞入管家手中,连声道歉,“是我手脚不利索,惹怒了王爷。只能下次只能等她消了气,我再来。”
“完了完了,老娘要被王爷训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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