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眨眨眼,做一个倾倒状,十分趣致可爱。唉,这女人,风情万种,连我也禁不住为她糊涂,何况男人。我在心底,第一次原谅了老赫的愚痴要割舍她,是不可能的吧,虽然她完全没有心。
阿芙静了片刻,低着头想了想,忽然笑着问:“这个第一美女是来剪彩的吧”
我呆呆的点点头看,还说老赫呆,我在她面前,又何尝不呆
她就像一块宝光流动的美玉,我们,我们不过是古老山石,比起她来,想不呆,想不丑,简直不可能。
阿芙又静了一静,她并没有说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问了一句,又没头没尾她说话似乎总是没头没尾却好像在说一件好为难的大事,牵心扯肺,千回百转。
我要是个男人,真恨不得扑在她脚下回答她个一万遍:是是是是,她是来剪彩的,是是是是
那绝世美人忽然又轻轻笑了一声,半调笑,半认真的说:“不如,亲爱的,我去会会她。”
我呆了一呆,反应过来:“啊,你说什么”
“我想去会会她,就今天,她剪彩的时候。”
宴会厅中亮如白昼,衣香鬓影,酒香四溢。
这原是个红酒嘉年华。
这家著名的酒厂今年推出了一款窖藏多年的红酒,特别请了号称第一美人的香香来剪彩。
我跟在阿芙身后走向大厅时,全场的灯刚刚暗下来。
阿芙从头到脚包着她的玫瑰紫色长袍,长长的卷发也被收拢起来,就连脸上也蒙了丝巾,沿路走来,却依然吸引到许多目光,连我这样反应奇慢的人,也发现,仅仅是她走路的姿态,也已经美不胜收。
暗灯,台后有一束聚光灯打下来,聚光灯下,司仪出场。
司仪也是个美人,头发高高束起,戴大颗的耳钉,闪闪亮。
司仪说:“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最倾慕的掌声,请出我们今晚的嘉宾第一美人香香小姐”
掌声雷动,听得出来,都是发自内心。
这美人,在电视杂志上就见得多了,真正见到本人的机会,却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司仪身上的聚光灯灭,后台升上一面粉红色的羽扇台,每一枝羽毛都轻轻颤抖,随着颤抖,有丝丝音乐飘出。
一把又滑又清甜的声音也飘出,虽未见人,只听声,也知道她在笑:“晚上好,我是香香。”
身边的阿芙轻轻说:“大珠小珠落玉盘。”
她在说香香的声音,又清又脆,甜而不腻,果然是第一美人,确有不同一般的架势,这人还没有出场,气势先压下一半。
羽扇两侧走出两名高挑的美女,手上各执着一条雪白丝巾,盈盈跪倒在羽扇前。
厅下四周议论纷纷,有人在猜香香是左边这一个还是右边那一个,有人说,傻啊,当然都不是,正主还没出场呢。
在议论中,音乐忽停。
数百人的宴会厅,所有人的呼吸都像随着音乐的中断而中断,静的连掉根头发也听得到。
缓缓的,有一只细细高跟鞋的雪白玉足从羽扇后伸出,轻轻的放在地上,脚尖提起来,点一下,音乐响,也一下。
脚尖再点一下,音乐也响一下。
“嗒嗒嗒”随着那尖尖的脚尖,音乐也渐渐起舞,厅内的所有人,都似乎迷醉于这样的节奏,身体不由跟着晃动。
大厅内突然出现浓浓香源,弥漫在每个角落。
音乐也舞到最激烈的音符,羽扇豁然展开,追光灯下,一束粉黄色的纤细身影如羽毛般旋转着出来。
旋转如蝴蝶轻舞,百花怒放。
转至台前,轻轻如羽毛坠地,舒展开双臂,盈盈一礼。
这一亮相,有纹有路,有形有款,顿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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