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走一趟”吗
他似乎能看到我内心的想法,竟冲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警局留我们到快中午,实在问不出什么过多的东西,只能确定“少爷”骚扰过我,阿瑞斯英雄救美过,仅此而已可是就连警察自己也说,像我这样的女人,被人骚扰实在是家常便饭,应该构不成任何其他行为的动机
倒是阿瑞斯,警察问他要身份证这么普通的东西,他居然闹了很久才搞明白他们要什么,最终掏出来的身份证实在让我骇笑不止那证件上写着:牛阿满江西省抚州地区金溪县二里村一组他,居然是中国的农民
不止是我,警察也骇笑,连忙打开电脑核实,居然是真的
几名女警员奔走相告,所有人都偷偷按着嘴笑在这样一个命案发生的早晨,帅哥阿瑞斯实在是带给大家很多轻松
阿瑞斯不,牛阿满坐在一角,脸上带着尴尬而摸不着头脑的笑,讪讪的
一名女警员实在忍不住,上前问他:“牛阿满,你为什么不去参加选秀”
有人开了头,别的人都踊跃发言:“是啊,你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不去考电影学院”
“你不当明星,真是浪费了。”
不一会,警局所有女性都聚到我们这间房来,一个个眼冒红心牛阿满哭笑不得的坐在那里,憋了半天,勉强回了一句:“问完了吗问完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从警局出来,大帅哥明显松了口气,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我,恨恨的说:“有那么好笑吗”
我大点其头,继续仰之合之。
帅哥气的没有办法,只好随我去。
于是,我们成了路面上回头率最高的两个人不知是因为长的好,还是因为太没仪态。
走了一段,他突然问我:“你今天不去上班了吧”
“为什么”我瞪他,忽然又爆笑出来:“牛阿满,你还知道我要上班啊。”
这次他没有陪我笑,好像挺严肃。
等我静下来,他慢慢的说:“你没想过那人的死会不会和我有关”
我一下子怔在那里,想一想,不知怎么开口,再看看他表情,确定他不是开玩笑。
他说:“芙,那人,是我杀的。”
事后,阿瑞斯说,他真想不通,像那样的生物,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他绝对是替天行道,有什么啊。
可是,我真的吓坏了。
我问他:“为为什么”
他说:“谁对你不敬,谁就要死。”
我全身止不住的发抖:“他有那么多保镳,你怎怎么杀得了他,别别和我开玩笑好不好。”
他不屑的一笑:“那算什么。”
说这句话时,他好似变了一个人,眼眸中的血红更浓烈,散发着一股暴劣的气息,让我不安。
回到家中,他说:“送你一件礼物。”
从怀中摸出一张什么东西,径直走进我房间,掀开被子,把那东西铺在了我的床上
“好看吗”他问我。
我的眼睛落在床上淡淡黄色的床单,有着古怪的柔和光泽,看起来很柔软很温润,不过被单是拼凑在一起的,像幼年时看到的“百纳衣”东一块西一块,呈不规则状
“不错吧。”他颇沾沾自得:“我家里也有一块,一样的,很舒服,透气性好,冬暖夏凉。”
看他那么高兴,我也不好扫他的兴,虽然心中对刚刚他说的事仍惊恐不安,可仍勉强挤出笑脸来省得他老人家一不高兴,连我也给杀了,唉说:“看起来还不错。”
“何止还不错。”他笑,拉着我的手,放在床单上:“你试试看,保证你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我的手放上去忽然,我脸色剧变,尖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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