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嘎我目瞪口呆,人才啊,哪里来的这种人才
“什么”阿瑞斯和老赫也目瞪口呆。
“听不懂吗”宙斯老人家颇为不耐烦:“比做家务,明白”
转身就走了。
“做做什么家务什么是家务怎么做啊做多久在哪做”留下两个男人跟在身后活生生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我终于都醒过来,笑的见牙不见眼,可爱的宙斯啊,最最可爱的宙斯啊,你要是没走,我一定忍不住抱着你的大脑门亲一口,你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呵呵
忍住笑,走到那两个呆若木鸡的男人身旁:“这种问题问我就行了,做家务我再内行不过了哈哈哈。”到底没忍住,暴笑出来。
于是,史上最滑稽的一场比赛开始了。
火神居左,战神居右。
各自摆了一张熨衣板在面前,系上围裙,戴上保姆帽,一手执扫帚,一手执拖布一二三,开始。
看着他们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终于都明白了宙斯的良苦用心
知子莫若父
他太清楚自己的这两个儿子是什么样的神了:一个傲睨天下一个舍我其谁,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可是不让他们斗又不可能,不要说战神,就是火神,也不会眼睁睁愿意将自己喜爱的女子拱手相让的。
要他们不斗法不相伤,又能出尽怨气,心悦诚服,只有剑走偏锋主神就是主神,真是英明神武,与众不同
周围的神越来越多,可能奥林匹斯山从未这样热闹过,大家也都是闷得狠了,总算逮到个事情做做,全来凑热闹。
只见火神正在烤一只鸡我就奇怪了,他又不吃,怎么会烤呢
战神在熨衣服我更奇怪了,他们一天到晚穿着那件袍子,即不洗也不换,熨衣服做啥
不一会,鸡烤糊了,焦黑一团,我们家火神一怒之下,吹了一口气,怒火烈焰升腾,那只焦鸡顿时变成一片飞灰,活生生见证啥叫灰飞烟灭
战神的衣服熨成一团乱麻,整个衣服皱起来,几乎看不出它原来到底是一件衣服还是一块抹布。战神也生气了,巨灵掌砸在熨衣板上,咚一声,熨衣板变得粉碎。
比赛就这样结束了。
宙斯从神台上慢悠悠走下来,嘿嘿笑:“原来你们就这水平啊。”
两个人一声不吭。
宙斯继续嘲弄他们:“就你们这水平,还想照顾女人”
两个人直瞪眼,我知道他们不服气,是啊,身为神,谁要学那些劳什子做什么
“怎么,不服气”宙斯问。
两人干脆来个默认。
“好,子不教父之过,让我给你们表演一下下,好让你们心服口服。”
宙斯他老人家卷起袖子,左手拿过一只炒锅,倒上油,右手拿起刀,手起刀落,一阵眼花缭乱后,菜已切成细丝,宙斯轻轻抬了抬下巴,那些菜居然像训练有素的军队,一个接一个乖乖跳进炒锅,一阵油香。
宙斯拿想炒锅,手腕轻甩,将菜翻了两个身,出锅,盛盘,搞定。
我瞠目结舌我的神啊,看样子,色香味俱全啊
“来,丫头,试试。”宙斯对我说。
我上前两步,挑起一根菜丝放入嘴中哎呀,差点连舌头也吞掉,这是什么香啊,天啊,太好吃了。
“怎么样香吗”
“香天香”我老实的说。
宙斯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那个力气大呀,差点把我的心拍出来:“好孩子,有眼光。”
切,这和眼光有什么关系,这是味觉好不好。我翻翻白眼,却不得不承认,这老人家,手段真是高,实在是高。
老赫和阿瑞斯,实在是差的远了去了,没得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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