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着从檐上滴下的雨点,无聊的很。
不过那突然一声的惊雷,却让聂峰吓了一跳,然而他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目光看着屋内的娘亲跟父亲。
他因为这一场雨无法出去玩耍,感到很无聊。可是在他的眼中,父母比他更为无聊。
林仙儿装作在修补衣裳,聂狂在饭后则不停着灌着闷酒。
二人相对无言,他俩的话,彷佛早已说尽。
聂峰很不明白,为何他的父母总是心是重重,为什么不可以活的开心一些。
终于这局促的屋内,还是聂狂首先按耐不住,打破这无休止的静默,他望着林仙儿开口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的来历,还有目的。”林仙儿的头也不抬,只是抓着针线的手微微顿了顿。
“他究竟是什么人?他又有什么目的?”
听见林仙儿那略带冷硬的话,聂狂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揪住了一样,他忽然开始紧张了起来。
紧张的并不是李晓的身份,而是他究竟为了什么。
他隐居在这一方农田,为什么今日胡氏兄弟突然到来了。
为什么这胡氏兄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李晓来了之后的没几天就来了。
为什么他说着要见识见识自己的刀,而不肯强行出手相逼?
看着面前林仙儿的脸庞,聂狂的心里面突然有了一种猜测,一个他连想都不愿意去想的猜测。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见识见识你的刀,若是你与他一战重出江湖,遂了他的心愿难道不好么?”
放下手中的衣物针线,林仙儿看向聂狂。
“江湖太过危险,我担心你们”
聂狂话还未说完,只听林仙儿接着道。
“你的刀法那样厉害,若是重出江湖,只有你杀别人的份,又怎会被人所杀?”
林仙儿抢先答道。
但聂狂接着道:“但他的武功非同一般,而且短暂的接触,便已经知道其是决定的高手,我封刀已久,跟他一战我并无把握,一战之下必然生死交锋,若是我战死,你与峰儿便”
林仙儿接着道:“你若战死,我替你照顾峰儿。”
她的目光突然闪烁起来。
而聂狂听见这似是无情的话,突然身子微微一颤,转头避开了林仙儿的目光,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
林仙儿与他在一起那么多年,又如何能够不了解,只见她霍然放下手中的衣物,拉扯着聂峰不动声响的回到房内。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之中,李晓依旧如同以往一样,徘徊在聂狂的局所处。
并没有如同之前一样,让跟胡氏兄弟一样的人前去找聂狂的麻烦。
只是每日在聂狂前去劈柴,前去农田中的时候,来到了其家中的小院里。
就仿佛几日前一样,但唯有还是孩童的聂峰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了一些不对劲。
他的母亲,有些不一样了,原来她虽然大多时候不是快乐的,但终归见到他的时候还会笑,还会对聂狂露出幽怨,怒哀的神色。
但现如今,她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了。
没有表情,这才是最可怕的表情。
而另一面树林之中,李晓靠在一棵树上面无表情,右手把玩着身上的乌鞘寒铁剑。
他在等待一个人,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过了不久,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林子远处,一个婀娜身影而来。
林仙儿。
李晓要等的不是别人,正是林仙儿。
原本只是简单的为了完成任务,原本只是兴致来了突然的决定。
但是现在李晓的心中却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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