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无行问完见众人都沉默下来,便停住脚步盯着白若衣道:“白大哥,表哥是不是出事了,不然听到我来他不能不来接我?”
莫炎见白若衣为难,对雪无行道:“先到里面再说吧。”
在玉峰楼中,雪无行听了明玉遇刺一事,拍案而起。“如此大事,你们为何不早早通知我?还有那凶手是谁,为何不追查?还有表哥什么这么多人,为何独独就表哥一人受如此重伤,那要他们这些人做什么?统统赶走,让我的亲卫前来护佑。”
噗通一声,小乙猛地跪下,以头触地,砰砰有声,“太子息怒,都是小乙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公子,请太子责罚。”
雪无行看着黑了眼圈,神色憔悴,却身体跪的笔直的小乙,来回走了几步才低声道:“起来吧,你是表哥的心腹,我可不敢责罚你,只是表哥对你如此器重,你却连护他都护不住,这本事应该多练练了,別什么冲锋陷阵的事都让你家公子冲在前面。”
“是。”小乙以头触地点头答应,却还是脸带愧疚未站起身来。
骆冰起身上前搀扶起他,对雪无行道:“也不能全怪他,那夜行刺之人武功极高,连明玉都伤在其下,他们去了也是无用。”
雪无行气闷,表哥受伤让他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他也知道自己迁怒了。但心中还是不忿,强辩道:“那还不是他们功夫不到家。”
白若衣看着雪无行摇摇头,这几年虽然长进了不少,但遇到大事还是这副毛糙性子,这要是没有公子和关晓蝶,唉!
“太子,这天下能有几个如公子那般功夫的人,别说明家的护卫,就是太子您,可曾及上。”
雪无行一噎,脸微微红了红,“白大哥说的是,是我一时气怒了,只是现在表哥如此模样,可如何是好?我随行带了御医,薛文,你立即将他带了。”
“不必,太子,傅先生的医术已经很高,你带的御医怕也不及。”白若衣阻止雪无行的举动,又道:“太子这样擅自离开使团,怕是不妥,还是早早回去吧。”
莫炎也起身道:“太子,若衣说的不错,各国使臣都有海国太子亲子接迎,发现你没在,肯定会有猜疑,太子还是早点回去。还有若衣,你也陪着太子一起去吧,这种时候,且不可让雪国和百昌国搅入任何是非中。”
“是,先生。”白若衣点头答应,站在一边等着雪无行。
雪无行望望室内,犹豫着不肯离开。
骆冰拍拍他的肩头,“无行,你放心,这里有我们,又有傅先生。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不会让明玉出事。”
雪无行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向门外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涵月从屋内传出的惊喜声,“公子,公子你醒了?娘,娘!公子醒了。”
一步迈出门栏的雪无行猛地转身,在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冲进了内室。
“表哥,表哥,你如何了?是谁伤的你,我替你报仇。”雪无行扑到床边,从涵月手里一把夺过明玉的手,紧紧捂住。
涵月一阵无语,但又无可奈何,谁也不敢和太子抢人啊!
明玉虚弱地眨了几下眼,这才看清眼前的面孔,没有回答雪无行的问题,动了动嘴唇,“水,水......”
后进来的白若衣连忙在桌上倒了杯水,吹拂了下,才递过去。涵月刚要接,又被雪无行一把夺过。涵月垂下双眸,隐下眼中的不悦,站起身来。
这下雪无行整个就霸了半个床边,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着明玉。明玉接连喝了两杯水,声音才润了些许,看着雪无行道:“太子什么时候过来的?”
雪无行将茶杯递给一旁的涵月才说道:“我今早到得,本来想先来这里给表哥一个惊喜,谁知道......
表哥,是谁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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