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过去。
如果说,之前的六年,她还对这段感情抱有一丝希望,那么现在,应该是完全绝望了。
自从她决定为了沫沫再去和叶琛生一个孩子的那一刻,她和傅景嗣之间最后一点死灰复燃的可能性,都被她生生掐断了。
从今以后,各自嫁娶,互不相干。那个藏在她青春里的男人,永远地成为了回忆,逐渐离她远去。
回去的路上,白浣之竟然晕机了。
中途在飞机上涂了五六回,把空姐都给吓到了,赶紧为她端热水,还把她安排到了头等舱。
熬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终于在伦敦机场降落,白浣之下飞机之后,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大脑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虽说伦敦的天气不怎么好,但空气质量倒是不错。
从机场出来以后,白浣之打车去了医院。
这会儿伦敦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堵了一会儿车,车子走走停停,白浣之持续了一会儿之后,白浣之又想吐了。
如果不是因为周期太短,她真的要怀疑自己怀孕了。
算一算,她和叶琛做完还不到一个礼拜,真怀孕也没这么快的。
路上耗了半个多小时,白浣之终于成功来到了医院。
她走进病房的时候,沫沫正在吃晚饭,余森在旁边陪着她。
白浣之突然出现,沫沫激动坏了,赶忙从床上跳下来,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朝着白浣之的怀里扑了过去。
“妈妈,你终于回来啦!”沫沫将小脑袋靠在她怀里,软糯糯地和她撒娇,“我特别想你啊。”
“沫沫乖,妈妈也想你。”白浣之揉了揉女儿的脑袋,笑着问她:“这几天有没有乖乖听话啊?”
沫沫点点头。“有啊,医生和护士姐姐都夸我听话呢,不信你问余叔叔。”
余森站起来,笑着点了点头,对白浣之说:“沫沫确实很听话,很懂事儿,照顾起来没什么障碍。”
“不管怎么样,真的是辛苦你了。”白浣之朝着余森鞠了个躬,特别诚恳。
“白小姐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回到伦敦之后的日子十分平静。
白浣之的生活又回归到了原来的两点一线,医院,家里。
她每天除了照顾沫沫之外,再也腾不出别的时间了。
沫沫的病情虽然控制住了,但是配型手术依然刻不容缓。
每个礼拜,沫沫都要化疗一次,白浣之看着女儿被病痛折磨的样子,心疼得不行,每次都背过身子偷偷地擦眼泪。
因为化疗,沫沫的头发全部都剃光了,白浣之根本就不敢让她照镜子。
沫沫和喜欢漂亮裙子,喜欢扎头发,弄各种各样的发卡。
现在这些东西都没有了。
她每天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呆在医院的病床上,吃各种各样的药,做各种各样的测试。
有一段时间,沫沫发烧到四十二度,昏迷不醒,吃不了东西,只能靠打点滴摄取营养。
她两只小手被扎得满是针孔,白浣之心疼得的嚎啕大哭,但是什么都做不了。
白浣之检查出来怀孕的时候,孩子已经四十多天了。
当医生把检查结果告诉她的时候,她喜出望外。高兴得像个疯子。
医生都被她给吓到了。
“这位太太,您冷静一点儿,听我把话说完。”医生摁着她的胳膊,让她冷静。
“好,你说你说。”白浣之激动地不行,说话的声音都开始的颤抖了。
“孩子很健康,但是您现在身体比较虚弱,记得要多吃一点有营养价值的东西,这样孩子才会健康。”
“好,我知道了。”白浣之一个劲儿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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