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看着堂下华妃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便暗骂无用,自己手下的宫女明明是被人栽赃,却看不出原委,只会哭哭啼啼。碍于华妃腹中胎儿,皇后依旧和颜悦色的吩咐赐座上茶。
华妃稍作歇息便旧话重提,“皇后娘娘救臣妾!这菱儿偷没偷玉镯倒是不打紧,偏偏圣上下了旨意不给食肉,听说以前宫里犯了禁肉令可是要处死的,这可怎么是好!”
皇后娘娘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道,“华妃妹妹此言差矣,妹妹腹中龙子可是尊贵非常,一个宫女死了算什么,皇上断然不会追究到妹妹头上的。”
华妃心中也有此推断,听了皇后一言方定下心来,右手不自觉的覆上肚皮,这龙胎便是自己的保障!皇后余光瞥见华妃此举,道是华妃毕竟年轻,有什么都表现在脸上,比不上她那同宗族的姐姐玉妃,实在不足为惧。
“时间不早了,华妃便回宫歇着吧。”皇后娘娘起身,烦不胜烦的下了逐客令。
华妃也觉得自己突然跑过来有些小家子气,忒沉不住气了,便讪讪告退。
皇上听见内廷司总管刘胜报华清池宫女菱儿偷食肉食的事,眼皮未抬便沉声说道,“拖下去处理了,别惊着华妃的胎。”
华妃思前想后也明白了菱儿的无辜,跟着自己这半年从未出错,被人如此陷害致死,而自己却无法施救,知道菱儿的处置,纵使有千般不忍也不得出面求情。菱儿死后的第二天,华妃晨起,服侍的宫女便在殿前发现了菱儿生前最爱佩戴的裙穗。
宫女被吓得赶忙捧着裙穗禀告华妃,华妃心中本来便有些不安,梦中便是菱儿凄惨的抱着自己,喊着娘娘救我!娘娘救我!看见了这东西更是三魂不见七魄,出门踏错了台阶,差点滚下华清池。
此番惊了龙胎,华妃原本小心翼翼的性子更加胆小,皇上前来看望,华妃更是拒不见驾,只说疲惫不堪无法起身。
皇上暗叹华妃不懂事,转脸就去了玉恩宫。
玉妃打扮得当,美艳非常的迎接皇上,圣上龙心大悦,决定今夜宿在玉妃处。华妃知道了这个消息,更是伤心,阴郁的心情更加阴郁。
皇后心中早有了计较,玉妃此举虽说不高明,却着实打击了华妃的气焰,华妃若还能保着龙胎便是最好,若是保不住,此后还能不能重获圣宠还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此事告一段落,皇后宫中着人送了许多补品给华妃,外人看来依旧光鲜亮丽,但是华妃自己却明白,皇上自那日之后便一直宿在玉妃处,而自己动辄伤神,却是被算计了。
吴大海折损了一名相好,换来了这个结果,玉妃十分满意,特许吴大海可以偷偷在宫外安家。要知道只有皇上恩典,太监才可以在宫外置办家业,而各宫中的首领太监却是不能,但得了玉妃的首肯,吴大海胆子越发大,便开始置办起来。
绿芜听了吴大海的甜言蜜语,竟然又相信了吴大海。云休也装作不知,一切如旧。
这一天,皇后娘娘新得了一些翡翠首饰,正要赏赐各宫娘娘,绿芜正巧又偷跑进了库房,云休本在门口把风,却不知所踪,待到云休归来,正瞧见绿芜被红姑押着送往内廷司。云休立马装作路过,离开了库房。
皇后最痛恨的便是偷偷摸摸的宫女太监,刚出了菱儿的事,而这次却偷到了自己的身上,于是便要亲自审问。
一众宫女被叫到殿上,绿芜一张脸已经被掌嘴打的肿起高高的指印,想要讲话却是不清不楚。云休站在柱子的后面,冷眼瞧着。
红姑私下也知道绿芜的手脚不干净,没有抓到便算了,此次人赃并获,怕是讨不到好,于是审问的便严厉了许多。
皇后挥一挥手,红姑便退在一边。
“绿芜,你跟着本宫也有些年份了,这样的不知轻重,真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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