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谋划什么?”云休还是相当注意楚离歌的动向,小侯爷虽然是个有名无实的小官,但是却还是担着侯爷的名声。
楚离歌调皮的笑笑,“这可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你。”
“秘密真多。”云休瞥了他一眼,也不强求楚离歌说出来,楚离歌拿起鲛珠,放在云休手里,“既然你不看重,这就是一枚简单的珠子,你想做什么都行。”
云休掂量着珠子,“舍得么。”
“你这是小看我了,我楚离歌说到做到,我会靠自己得到想要的。”楚离歌仰起脸,笑的让人心痒痒的。
云休点点头,“正好想做个发簪,我收下了。”
“阿休,你上次去阅江楼是不是碰见越秦了?”楚离歌想起那次与云休不愉快的争执,此时提起来还是有些尴尬和小心。
云休也不想隐瞒他,“对,没错,是偶遇,我认出他来了,可是他不认识我。”
“不要和这个人又牵扯,他的背景很复杂。”
“复杂?他不是宗珂的姐夫么?越国大将军,这个我还是查得到的。”云休一直没有察觉,可是楚离歌看出来了,只要提起宗珂,或是和宗珂沾边的,云休都是放心的,或者说是觉得没有问题的。
楚离歌无奈的摇头,“越国和南国之间从两代之前就有联姻,越秦的母亲就是南国公主。”
“哦?这个我还真的没查,不过越秦的父母不是早亡了么?”云休记得越秦是自己摸爬滚打了二十年,成就今天这一番成就,全是靠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楚离歌对越秦也是多有忌惮,“的确,要说这四国之内,我唯一觉得棘手的就是越秦了,他的背景复杂,既是越国皇室又是南国皇室之人,不过他性子固执,已经不与南国皇室联系了,当年南国和越国好像出了什么嫌隙,致使越秦也一并恨了南国。”
“这倒是奇了,还没听过有关系不用的。”云休倒是对越秦更刮目相看了,人家若是有两国皇室血统,巴不得两边都占着呢,这越秦倒好,宁愿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也不远做个闲散王爷。
楚离歌却不同意的撇撇嘴,“他越秦也不是良善之辈,此次来盛都,他便是偷偷入境的,若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为何要潜进楚国来呢?”
云休下意识的说道,“现如今越国和周国关系紧张,也许他是怕世人误会发难周国是楚国与越国的计谋呢?”
“你似乎很偏袒越秦。”楚离歌不悦的看着云休,一脸的不满意,好像写满了嫉妒两个字。
云休失笑,“我就是客观的判断,和我自己没关系啊。”
“哼,反正我们就要成亲了,宗珂那小子不会再出现了!”楚离歌赌气的说道,云休更是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件事和宗珂还有什么关系么?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云休还记得自己在阅江楼答应的事情,这两天已经怠慢了,不能再拖延了,楚离歌不知道这件事,云休现在还不打算和他说明。
“好了,我也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不是还有事么?”云休佯装困倦,打着哈欠想要赶楚离歌出去。
楚离歌宠溺的摸摸云休的脑袋,“好好好,我走还不行么,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
云休把楚离歌推出去,自己也走了出来,毕竟这是墨玉的院子,自己待在这里也不好,“你这几天有什么安排?”
“安排?”楚离歌神秘的笑笑,附在云休耳边暧昧的说道,“我要准备聘礼啊。”
“聘礼?”云休想起楚离歌之前故意在刘渺之前嘚瑟说的话,她的脸慢慢红起来,“你不是在开玩笑?”
“开玩笑?”楚离歌爽朗的笑起来,“阿休啊阿休,你可真是与众不同,别人家姑娘都是巴不得聘礼越多越好,你还在这以为我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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