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红了,她委屈地想哭,可身体那么诚实地记着他的感觉,这种身体上的记忆令她连死的心都有。
江漠远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沙哑低喃,“小东西,你的身子棒极了。”他享受着女人带给他的紧狭温暖感觉,酥爽的他眯起了双眼。
仔细把玩着她的肌肤,他近乎已经等不来让她来慢慢适应便开始了臻狂。
庄暖晨的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长睫被打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她的身子像是在巨浪中颠沛流离的小船儿,随時被打翻又随時浮了上来。身后男人的撞击每一下都直接撞在她的心头,她的五脏六腑、她的骨骸都近乎被撞得七零八碎。
镜中的男人,巍峨如山。
结实伟岸的身躯下是如水低泣的女人,她像是柔软的面团被他摆弄,汗珠滑过男人健硕的后背,泛着性感的光泽,又很快被他狂野的摆动力量给甩了出去,汗珠配合着女人的尖叫声也硬生生地撞在了墙壁上。
“小妖精,你永远紧得像个处子。”他的大手掌控她的腰肢,要探到她的胸前,发出磁姓沙哑的赞美。
他觉得她都快被他撕裂,可还是那么死死地将他包容,让他愈加变得疯狂。
这个女人像是罂粟。
他闷哼一声,呼吸逐渐急促,失了规律,情不自禁的进一步加重力道。
“求你不要”最终她还是求了饶,不管再如何忍耐,再如何不想向他妥协都无济于事,她还是嗓子喊到了哑。
双腿已经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却被男人轻易抬起,她的整个人都依托在男人身上,这种刺激令她连连打颤。
她对他而言太娇小,他对她而言太庞大。
她不得不一次次来承认江漠远在这种事上有着傲人的资本,可这种傲人的资本往往每次也差点要了她的命。可这次,她要承受他比以往更臻狂的进犯。
欢愉主宰了身体,痛楚主宰了心理。
理智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剩下的就只有身体跟心理上的较量。
她还是输了,因为她根本承受不了他的狂野。
次次的猛烈进犯,使得她每一次的感受更加彻底,她哭泣着,求饶着,可换来的是他更深深的侵占。ug4。
男人的大手滚烫,绵延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如同着了火。
庄暖晨痛恨自己随着他的进犯却忍不住回应的卑鄙意识,不自觉的紧咬着唇,被泪打湿的美眸却半睁半闭,意识早已经变得模糊,只感到甚比以往还要强烈的快慰在疯狂奔腾,使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为之哆嗦,喉头溢出的求饶声都带着甜糯的嘤咛。
時间渐渐拉长。
室内都交织着麝香与清香的气息,塞满了每一颗的空气粒子。
久到她的耳侧尽是男人粗喘的声音。
终于,当男人发出野兽般低吼時,她的敏感也再次一触即发。
庄暖晨蓦地睁大眼睛,
在尖叫声中,她被男人火热的烫到了再次攀附高峰,全身剧烈战栗,收缩,神智不知飘向何方,意识也早就不复存在。
男人盈满了她。
将她整个无力的娇躯抱紧,留恋地停留在她体内,享受战栗余韵的快戚。
两人紊乱的呼吸交错纠缠,奏出暧昧迷离的旋律。
“小东西,爽了吗”江漠远英俊无俦的脸庞在庄暖晨眼前渐渐放大,他笑着说出暧昧的话,亲吻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头。
庄暖晨枕着他的胳膊,意识一直在飘,早就没了力气回答。
他却低低笑着,轻抚她的脸颊,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承接一个火热炽狂的深吻。
“不要了”庄暖晨的声音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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