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齐食不知味地在那进食。老梁见许也是一张苦脸,还道虎痴也在为强盗一事烦心,乃好心地强打精神安慰起许庄主。一句一个“无妨”,一段一个“天必佑善人”,听的许褚一个头两个大,在两次表示:“当真无妨。”反遭更多的‘安慰’后,许褚把两眼一闭,认了!
想我虎痴一刀闯三州,手下从无十合之人,今日……今日……今日……栽了!
心在滴血的许褚好不容易熬过漫长的就餐时间,然后与满脸笑容的万炜挥泪洒别。看着万炜一行在视野中消失,旁边那山羊须突然亲昵地打了一下许褚手臂,乐呵呵地打趣道:“看看你的样子。”
许褚垂头长叹。
山羊须摇头道:“走吧,他们都在等你呢。”
嗯了一声,许褚随着山羊须走入位于许家坞后方的一个不起眼的茅屋。
推门进去,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喝酒掰花生聊天。
见了许褚与山羊须,其中较为年长的男子站起身,匆匆给山羊须打了个招呼:“戏先生!”然后也不管手上干不干净,就和许褚来了个熊抱:“仲康,等你好久了!”
许褚痛的咧了咧嘴,立马反手也来了个熊抱,将对方骨头捏的卡啦响,咬牙切齿道:“夏侯元让,你就不能轻一点?”
夏侯惇也是痛的咧嘴,用力道:“废话,老子刚来就把我扔在茅厕里,蹲了一晚上,换成是你,不疯了才怪!”
那边的年轻男子闻言叫道:“活该把我拖进来陪你吃了一晚花生。”
山羊须,戏先生呵呵道:“好拉好拉,你们两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在互相谋杀呢!放手吧!”
许褚和夏侯惇这才乐呵呵地同时放手。
其实夏侯惇与许褚早些时候同样是身手不凡,同样是好游侠,同样是喜结豪侠,不同的是夏侯惇因家境的原因在江湖上名气并不如许褚,但这点对两人来说完全不是什么隔阂。反倒在一次曹许两家会面的机会上一见如故,隧成莫逆之交。
夏侯惇又朝那年轻男子拧笑道:“曹纯,怎么?有意见?”
曹纯心虚地道:“如果我没在这里,那叫张闿的怎么跑的了……”
其他人呵呵笑了起来。
说起张闿,曹纯仍不住又道:“一开始不是先生让他这么说,用来试探那万炜的么?”
戏先生皱了皱眉头,道:“的确!不过试探之后就要依情况来善后的。后来见仲康甚看重那卫尉,所以便决定要拉近关系,所以……”
众人哦了一声便揭过此事。
夏侯惇指着许褚,对戏先生道:“连仲康也对那子有好感?”
“自己问他!他今天可是被那卫尉整的很惨呢。”戏先生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四十多岁的成熟男人。
夏侯惇把眼睛转向许褚,后者难得的脸红道:“那子有趣,和个弟弟一样,可不像我们这么势利。唉~~就拿今天来说,竟是没生气!嘿,很难想像他竟然是个卫尉!”
夏侯惇不屑道:“我怎么就看不出来有多好?连我的挑战都不肯接下,亏他还是吕布弟弟。对了,听说你昨晚把‘虎击术’都给那子看了?”
许褚哈哈大笑道:“那是我走江湖时的虎击术。战场用的虎击术,元让,你想不想试试?”
夏侯惇立刻眉开眼笑地道:“好,好!明天就让我先尝尝!”
曹纯翻起了白眼,声嘀咕道:“两个武痴……”
闲话已过,戏先生从衣袖内抽出一竹简放在桌上,道:“先不谈别的,来看看本家发来的最新情报。”
许褚撇了一眼,发现是说青州黄巾贼西进夭折,雷公白雀身亡的事,脸色又难看起来。
那边,曹纯与夏侯惇看完后面面相觑,一脸凝重地看着戏先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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