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跟了汪昌溪一两个月,就已经将对汪昌溪有了个不浅的了解,而梁宪章曾经跟随汪昌溪几十年,对他了解得更是深刻。
汪昌溪桃李满天下,对于教书育人这方面,向来是不吝心血,而相对于别的医学界大师只收两三个徒弟的做法,汪昌溪门下足足二十多个亲传学生,无疑是个另类,而这,全然归功于汪昌溪的那份极度热衷于培养人才的热情。
而即使汪昌溪对于培养人才那么有热情,他也在十年前就封山不再收徒,熟悉的人都明白,他是精力到了极限,已经没有了再教出个徒弟的心血。这么些年来,也有无数人登门哀求,希望汪昌溪能够收下自家的子弟做徒弟,可无论来头有多大,都被汪昌溪给拒在了门外。
甚至,梁宪章的顶头上司,也就是医学系统里最有权力的那位主儿,为了让自个儿子能够拜在汪昌溪门下,亲自来汪昌溪家端茶倒水足足做了三天的服侍人的事儿,也没有动摇到汪昌溪那份心思,可见,汪昌溪内心之坚决。
老实讲,昨天在得知汪昌溪要给自个的关门弟子举办拜师典礼的时候,梁宪章压根不信,还当是自个的秘书在胡扯开玩笑,而在得知这事儿是真的后,梁宪章坐在办公室里足足愣了十多分钟,而后他就欣喜若狂,立马就叫司机开车把自个从京都送往天海。
虽然不知道苏灿是什么样的来头,也不知道这是个怎么样的人,可是有一点梁宪章内心很清楚,无论怎样,苏灿肯定都是深得师父喜爱,要不然,师父不可能在封门十年之久后,突然就要收个关门弟子。
至于自家师父对苏灿有多喜爱,梁宪章猜不到,但他很肯定,只要苏灿肯开口帮忙,师父绝对不会拂了他的意,而自个肯定也就能够重归师父门下。
不过,梁宪章虽然内心很肯定,说得也笃定,可苏灿心里头却没底,听着梁宪章的话,苏灿只是不置可否地微微笑着,始终就没有表态,在梁宪章说完之后,苏灿才叹了口气,面露无奈地说道:“二师兄,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个忙,小弟是帮不了了,您跟师父感情深厚,既然他会把您逐出师门,那肯定是有似海深的隔阂,我凑上去帮您说清,难不成您也希望我被逐出师门吗。”
内心来讲,想到自个弄来了华佗的青囊经送给汪昌溪,苏灿自个也觉得他在汪昌溪心中是有些分量的,真要是帮梁宪章,说不定也真能让老爷子重新将他收录门下。可是,凡事都有个万一,万一老爷子不答应反而对他产生意见了呢,说到底,终究还是梁宪章这个便宜二师兄不值当苏灿冒这个风险。
这年头,谁也不是傻子,虽然苏灿也不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货色,可毕竟他更不是没事儿就喜欢献爱心的圣母角色,没来由地冒险帮个以前素不相识的人物,苏灿做不来。
闻言,梁宪章脸上顿时就流露出了浓浓的失望神色,原本明亮的双眸也黯淡了许多,相对无言坐了几分钟,梁宪章叹口气,嘴角努力挤出丝笑容,虽然失望却丝毫不失礼地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打扰了小师弟,没什么事的话的话,我就先走了。”
苏灿点了点头,满含歉意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师兄。”
“没关系,我再想别的法子。”梁宪章嘴角扯出了点牵强的笑容,站起身就往外走,走了两步,梁宪章却又返了回来,从兜里掏出了张名片递给苏灿,“小师弟,我这次来得着急,也没有给你准备什么见面礼,等你拜师的时候,估计我也参加不了,这张名片你收着,以后有事儿的话就给我打电话,不用客气。”
“唔”苏灿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收下了那张名片,而还没等苏灿瞅瞅名片上的内容,梁宪章就依然走出门外,消失在了苏灿的视线里。
苏灿也没看那张名片,随手搁在了床头柜子上,对于梁宪章那豪爽的话,更是没有放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