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没醉,汪昌溪老爷子也没醉,跟上次和弟子们喝得烂醉如泥不同,今儿他可是清醒得很,估计也是吃一堑长一智,生怕再喝高了会说出什么不应该说出来的话,老爷子无论是谁敬酒,都只是端起酒杯沾沾嘴唇而已,那边的苏灿已经喝了两斤多白酒,而老爷子一杯酒都还剩着大半杯。
自个的弟子们轮番地像苏灿敬酒,老爷子全都看在了眼里,对于他们的心思,老爷子拿捏得很准,无非是想要把苏灿灌醉了,好能够从他口中套出来青囊经的下落。
起初瞧着苏灿整杯酒整杯酒地下肚,老爷子也挺担心,不过后来瞧苏灿始终就没事儿人似的,还能反过来追着比人敬酒喝,老爷子也就把心放进了肚子里,只是冷眼旁观着。
在场的二十多人中,几乎人人都惦记着从苏灿口中套出来青囊经,不过也有例外,就像始终就是只吃饭不多言语的李然父女,除了李小小满怀担忧地望着苏灿,这父女俩就跟空气人似的。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始终就没有动作的李然忽然从自个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手里端了满满一杯没有任何酒味的“白酒”。
自打宴席开始,注意力始终就全都放在了苏灿身上的李小小,察觉坐在自个身边的老爸忽然站了起来,不由地把目光投向了他,再看见他手里的酒杯,小妮子有些不乐意了,“爸,你不会也想去灌苏灿酒吧?他可是我的老师哎,你不得帮他吗,你该不会是喝多酒昏头了吧!”
自始至终就没有喝过半滴酒的李然,眼神无比的清醒,他宠溺地揉了揉李小小的脑袋,神秘笑道:“我现在就是要去帮你老师的,他太年轻了,有些事儿终究是需要点拨点拨。”
说完话,李然也不跟满脸费解的闺女多解释,径直就奔着苏灿走了过去。
说起来,也许是所有人都知道彼此都惦记着青囊经,这会儿对付苏灿倒是挺和谐,默契十足,在场的那些师兄弟们在敬苏灿酒的时候向来是挨个来,从来不扎堆,而眼看着李然朝苏灿走了过去,其余有心也想灌酒的人都坐回了座位上,等着李然完事他们再上前。
跟李小小相似,眼见李然端着酒杯朝自个走了过来,苏灿吃惊不小,等到李然走到跟前,苏灿面露苦笑道:“七师兄,怎么,你也要跟我喝上一杯吗?”
“当然了,咱们师兄弟,不喝杯酒怎么算是相认呢。”李然笑眯眯地端起了酒杯,而就在苏灿也端起来了酒杯要跟他干杯的时候,李然却把酒杯缩了回来,眼见苏灿面带疑惑,李然笑道:“人家都说亲兄弟不分彼此,咱们虽然不是亲兄弟,可是以后也胜似亲兄弟,更不应该分彼此,为了咱们的兄弟情,我提议咱们换换酒杯怎么样?”
方才李然端起酒杯的时候,苏灿依然闻出了他酒杯的只不过是杯清水罢了,心知李然是为他好,不过苏灿只是微微一笑,不由分说地将自个的酒杯凑上前跟李然碰了下,然后一饮而尽,笑道:“七师兄,不分彼此虽然好,可是该有的情谊,咱们也不能缺。”
苏灿不是贪杯的人,让他少喝点酒,他没意见,可是在这么个场合,他跟其他怀有异心的师兄师姐都喝过了酒,他不想在李然这个真心实意待他的人跟前失了礼数,有时候,真如那句话说的,感情都在酒里。
“何必呢?”瞅着苏灿一饮而尽,李然脸上不由地浮现出了遗憾的神色,不过双眸却流露出的赞许的光彩,他随手将自个酒杯里的水倾倒在了地上,拎起餐桌上的酒瓶给自个倒了满杯,也紧跟着一饮而尽。
李然显然不常喝酒,一杯酒下肚,呛得鼻涕眼泪全都流出来了,身子也晃了晃,瞧着像是不胜酒力,有点醉了似的。
苏灿和坐在旁边的两个人,赶紧扶住了李然,李然摆摆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实在对不起,我不怎么喝酒,一下子喝了一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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