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清水湖畔一面之后,冰清有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冷风,她也没去红星酒楼找他,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半月之久。
而在这半个月内,萧圣每日都陪在冰清身边,见她郁郁寡欢,整天闷闷不乐,他更是使劲浑身解数逗她开心,然而冰清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自从那天凝儿在房间里撕了荷包后,她的情绪就更加低落了,整日里萎靡不振,哪也不去,呆在房间里望着窗外发呆。
冰清担心之余,每天和冰呤两人轮流哄她开心,霍卓和苏睿也经常过来陪她聊天,每个人都想尽办法逗她笑,可是她依然意志消尘,目光呆滞,与以前那个活泼开郎的凝儿简直判若两人。
看到凝儿这个样子,玉家的每个人都开心不起来,尤其是玉老夫人,自病好后,就一直念叨,担心着凝儿的将来,每每这个时候,冰清都在内心祈盼,想着冷风会不会真的如那日在清水湖所说的,来玉家提亲。
说实话,想到这个问题,她心里既祈盼又烦闷,祈盼的是若冷风能来提亲,凝儿的心里就会多了一丝希望,她会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爱她,愿意接纳她。烦闷的是冷风若成了自己的妹夫,他俩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很尴尬,想到是自己把他推到凝儿身边的,他会恨她吧。
想到这,冰清唇角微勾,苦涩一笑,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光,没来由的心情又烦燥起来,怎么又想起他了,说好要忘记的,说起来,她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不眠之夜了,自从那日从清水湖回来,她就老是情不自禁的想起他,想起他听到自己要他娶凝儿时,那愤怒的咆哮声,想到他最后离开时那悲凉而绝望的背影,她的心就无法抑制的痛了起来,心痛如绞便是这个滋味吧。
算了不想他了,还是想想凝儿吧,她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呀,得让她振作起来。冰清站在窗前,想着凝儿的近况,好看的秀眉皱了起来,到底怎样才能让她解开心结,回到以前呢。
前几天她去红星帮看望生病的苏睿,听霍卓说欣然这段时间也是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的样子,她不由得长叹一声,感情之事真是折磨人,凝儿爱着冷风,却因内心的自卑而不敢面对,而欣然爱着凝儿,这段时间几乎每天过来看她,可凝儿依旧闭而不见。
冰清心里明白,凝儿之所以不见欣然,是不想给他希望,由此可见,凝儿的心里还是爱着冷风的,因为爱,所以在见到那个未送出去的荷包时,才会出现那么激烈的反应。
想到这,她来到床前,从枕头下面拿出那个被凝儿撕剪的破烂不堪的荷包,伸手抚摸着上面绣的精美的鸳鸯戏水,勾唇微微笑着,暗叹凝儿的绣活真是好的没话说,那样粗心大意的一个人,一旦认真起来,竟能将两只鸳鸯绣得这般活灵活现,如同真的一般,她绣的时候一定是极细心吧,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爱之切,才会认真对待送给心爱之人的每一件事物吧冰清将荷包拿在手里细细打量着,想着凝儿苦苦绣了一晚的荷包此时却是破破烂烂的,不禁觉得有些可惜,如果把这些破的地方补上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自脑海划过,她就吓了一跳,心里有点纠结,找谁补呢这会娘已经睡下了,冰呤又回了夏月宫,难不成要自己补么不行不行,她摇了摇头,将荷包重新塞回枕头下面,还是算了吧,从小到大,她只会舞枪弄棒,骑马射箭,哪里会这种小女儿家才会的女红
可是,想到这是凝儿精心绣成的荷包,她又心有不忍,算了,粗手粗脚补好就行,如果师兄哪天真的来玉家提亲,这个荷包正好可以让凝儿再送给他,就这么办吧,冰清想着,从枕头下面又取出那个荷包,起身自旁边的衣柜里找出针线,坐在床前一针一线的缝起来。
那认真劲儿,比在苍茫山上练功时还要细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手中的荷包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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