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轻易就认罪了?
真老实。
安沫可汗颜,这男人总是摆着一副‘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这可是绑架!
肯定是趁机他,然后随便扔进一间房里,再默默的点了人家睡穴,最后,潇洒的甩手走人!
不过,只有这么简单?
按照这家伙顽劣的品性,铁定又在人家身上做了什么!
还真被安沫可猜中了,人晕是晕了,可是邪恶的大黑狼却感觉不满足,就在无辜的小绵羊身上,重重踹上几脚。
唉,其实人家羽熙单纯的只把安沫可当老大。
奈何某人醋劲太大,只能苦了他当炮灰。
无奈的摇摇头,这么一只强大的妖孽,为毛偏偏赖上她?
有他在,她未来的路恐怕会乱套了!
看了眼被自己拧得已经呈紫红色的耳朵,眸子渐渐眯起,默了几秒,终于松了手。
“我出去走走。”望着那霜黝黑透亮的眸子,缓缓转身,朝门口走去,只听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在我回来之前,不准到处乱跑!”
直到那道紫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南君炎嘴边的弧度渐渐消失。
起身走向窗子,看向那轮皎洁的明月,眼底冰寒森冷的气息,让人近乎窒息。
“夜。”
平静的夜里,不知从何袭来一阵冷风,刹那间,一道黑影朦胧出现,渐渐形成一个人影,出现在南君炎面前。
只见他腰间系了把白玉笛,想想方知那笛声便是他吹奏的。
“少主。”夜跪落在地,浑身透着冷凝的气息,语气却极其恭敬。
“情况如何?”
“洛已经先去探情况,魔炎军只待主子一声令下,便可即刻出动。”
此刻面容冰冷的南君炎,与那喜欢在安沫可面前耍无赖的流、氓,截然相反,仿佛是两个人。
此时的他,更像是从那可怕的炼狱中,走出来的恶魔,周身散发着几近残忍的气息。
“将令牌,交给轩。”
夜猛地抬头,望着那拿着一块黑木质的令牌的男子,眼底毫不掩饰的惊讶,“少主不一起去吗?”
“我在这还有事。”眸光看向窗外的月牙,俊美的容颜冰冷一片,眼底却泛着柔和的光芒。
夜望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庞,想到刚才某人被拧耳朵的场景,脸色有些怪异。
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恭敬的接过男子手中的令牌,月光下,可以看出上面刻着一个炎字,坚定的说道,“属下,定不辱命。”
话落,又是一阵风,转眼间,人便消失在原地。
黑衣人走了,南君炎却仍旧保持望月的姿势,仿佛刚才根本没有人来过一样。
“可儿。”薄唇勾起,低吟出声。
雪樱居外,黑漆漆一片,黑幕之中,星光灿灿,仿若一颗颗小眼睛,星星点点的闪烁着,煞是美丽。
安府内,景色迷人,假山流水,亭台轩榭,绿树成荫,花团锦簇。
过了花园,在一处人工搭建的木桥上,尽头就是一座水上凉亭。
两个十五六岁,同是一身粉色装的丫鬟,趴在桥两边筑起的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小米,你说这安府的大小姐,都失踪十几年了,这事差不多全大陆的人都知道,却在快被众人所遗忘时,突然不知从哪冒出的一个紫眸女子,说自己是安家大小姐,这也太蹊跷了吧?”左边的小丫鬟不解的说道。
“谁知道呢?不过小雨,听说,那女子是被连管家带回来的,肯定是为了攀上安家这棵大树,用什么妙方改变自己的眸色,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故意找时机与连管家搭话,得此机会,大摇大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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