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何缘故,王赐则指了指背后的灯笼说:“难道这个图案还有什么特殊的功能?”
出乎意料的摇摇头,老伯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自从照着那个考古学家这样做了以后,我就再也没出现过诅咒了……唉。”老伯轻轻得弹了弹烟筒,又吸了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大家都没有再说话。我是在思考着这件事,而老伯则一边抽着咽,一边喝口茶。我突然提问到:“老伯,那你知道怎么联系这个考古学家吗?我们想找他。”
“嗯,我把地址写给你们。”说着老伯放下烟筒,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支笔刷刷得写了下来。
“唉,这辈子干过的坏事也不少,希望这次能做件好事吧!”老伯站起来,转过身叹气道。
火车上滴答滴答的怀表声音,窗外刷刷后退的美丽景色,以及其他座位上时不时传来的打牌声,叫卖声和喧哗的聊天声,毫无疑问的,我和王赐正坐在一列通往宁夏的火车上。
得知那位考古学家的地址后,我们立即启程去宁夏,这位考古学家姓薛,名故。除了他的名字和职业外,老伯也不知道更多。所幸的是,宁夏并不大,虽然只是一个泛泛的地址,但在老江的帮助下,还是很快查到那位考古学家的地址。
一长条横布拦在一群看热闹的普通市民面前。一队看起来是考古人员的人进进出出不断的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人群中也有不少人纷纷猜测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看哪,肯定是在里面发现了什么瓷器,搞不好又是那个王的瓷器出土了。”一个看上去较年轻的人猜测道。
“不像啊!里面进去的人都没有镐子等挖掘的工具,这附近一带都是民居,怎么会有什么瓷器呢。”
“难说啊,说不定是什么墓被发现了。”
“哈哈,王老头他们一家要发了,家后院都能出土宝贝。”一帮好像是和这家认识的人羡慕的说道,“不行,我也要回家带把锄头去后院挖挖看……”
“不好意思,借过好吗?”只见一个长相清丽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子正不断的剥开人群,想要往里面走去。
“喂,小姐,你不能进去,现在里面已经被封锁了……”
声音顿时一变:“我是薛故的女儿薛华华,是受邀来的。”薛华华晃了晃手中的牌子说道。
“哦,是薛小姐啊。你请进请进。”拦在外面的警方显然也听说过薛故父女的名头,语气一变,当即恭敬的说道。
只见里面正有一群穿着白色上衣的人正拿着各种各样的仪器捣鼓着。对于考古界来说,比的就是资历,资历越老,受到的尊重也越大,一般都是一帮老头子带着自己一些年轻的助手来考察研究某个项目。
而薛故可谓是考古界新出现的新星,一出手就前前后后在铭刻学,宝山石窟,早青铜文化历史等提出重要观点和发现,随后他又在宗教遗迹中屡屡发现了不少蕴含深厚文化研究价值的东西,这在考古界是绝无仅有的,大部分的考古学家最多只能专研一样,比如青铜器,比如唐三彩,等,而像这种各门各类都有研究的考古学家真是少之又少。
不过更令整个考古界吃惊的是,薛故的女儿薛华华更是才智出众,敏锐的目光,时常能给考古学带来新的视野,同时,对,超新学,新人类文化等新兴的考古学都有很独特的见解。
这次领队的正是张勋,年龄在六十多岁,一身寸衫风尘仆仆的样子,在考古界也算是资历较老蛮实在的一个人。
“啊,是小华啊。咦,你爸爸呢?”张勋看到薛华华从隔离带走进来问道。
“嗯,张叔叔,我来了,我爸爸上个月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呵呵,薛伯伯肯定又是专研什么入迷了,舍不得回来呢!”只见一个年轻人边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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