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赶回去?”
赵一帆还是原来的赵一帆,很体贴,很温柔。
我说:“最近有没有什么好消息?”
“嗯?”赵一帆挑眉。
我轻叹了口气:“你还这么年轻,就真的不想再找个,找个好女人,一起照顾露露。”
“我暂时并没有这样的想法。”赵一帆的态度坚决。
我说:“三年前的那天雨夜,你把露露突然丢在我家门口,究竟是怎么了?你之后又去了哪里?”
赵一帆眸光沉了沉:“当时我只想逃离这里的一切。我发现自己也患上了心理疾病,所以为了调整好自己,我出国游历了几年,去过很多很多地方,在贫困地区也救过许多的人,在游历的路上,我似乎得到了救赎。”
“你现在,都好了吗?”
他冲我笑了笑:“嗯,是的。都好了。我想以后都会平静的去面对未来的一切,还有自己。”
我觉得他能重新振作起来很不容易,曾经面对过那些事情,很多人都会被打击得一撅不振。那天雨夜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直很担忧。
“你能这么想,我也替你感到高兴,以后也要好好的活下去,至少你还有自己的朋友,家人,露露是你的女儿,把孩子慢慢培养长大,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也这么想,露露的那三年我没办法再回去,在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会陪在露露的身边,帮她过以后的每一个生日。”
谈到露露,赵一帆的眸光都融化了,女儿不止是妈妈的小棉袄,也是爸爸的小暖炉。
和赵一帆并没有聊太多实质性的东西,都是东扯一点西拉一点,但聊得很开心很自在,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出去买单,我起身拿过包包正要回去。突然两道热流从我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我下意识伸手一抹,都是血。
我连连扯了些纸巾,想将血止住,但这次流得有点多。
此时,赵一帆买完单推门而入,看到我这模样,吓了一大跳,他慌忙上前将我拉坐到椅子上:“别仰头,仰头的话血会吸入口腔和呼吸道的,你先捏着鼻子,等我一会儿。”
我听话的将鼻子捏住。他转身匆匆离开了。我笑了笑,到底是医生,不像原皓臣这么没经验一个劲的让老娘仰头还塞了两团纸,结果并没有任何卵用。看来找个当医生的老公也是没差,哎,哪个姑娘能这么幸运会得到赵一帆的青睐呢?
可惜,我已经有了原大宝。
他回来的时候,拿了两团用冰水镇过的绵球塞进我的鼻腔里,血很快的止住了:“好了我记得你以前没这毛病。”
我抽了抽气,说:“大概最近上火得比较严重。”
他眉头紧锁,抓过我的手看了看,两只手掌轮流看完。又检查了下我的眼睛与舌头:“流鼻血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想了想,说:“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和原皓臣一起去渡假的那些日子,具体哪一天我不记得了。”
“会头疼?或者呼吸困难这些毛病?”
“呼吸困难没有,但是你怎么会知道头疼?”我还想着医生可真厉害,看上几眼就能看出来。
他突然失笑,说:“你一进来就说头疼,以茶代酒。”
“哈哈哈,瞧我这记性。”
笑罢,他一脸严肃说:“流鼻血并不是个好现象,明天抽个空,来医院检查一下。尽快,别给我拖。”
“明天?”我想了想,他一看着急了:“对,明天。明天来市中心医院看看,你明天不来,我过两天就要出国去会诊,好几天都没呆在国内,怎么给你检查?”
“好吧,那我明天过来。”
听到我的回答,他这才放下了心:“明天上午吧,我会在办公室,你不用排队挂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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