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的身上。
“不嫌重啊。”慕吟窝在他怀里,有些无语。好好的,把她抱起来干什么?
“不嫌啊,你这么轻。”赫连城碰了一下她额头,有些遗憾的说:“你知不知道在这么瘦下去,小宝都有你重了。”
慕吟心中腹诽,哪有那么夸张。
“也不嫌热啊?”
“不热。”她没话找话,赫连城怎么会看不出来,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南风解意,心静自凉。”
“这话是这样用的吗?”慕吟一手掐上了他的俊脸:“我虽然不是什么诗文大家,可也不是目不识丁,你这还是请的大学士教的古文呢,怎么也开始胡诌了呢?”
虽然是质问,可是语气很欢快。
其实她很开心。
“是啊,就是这样用的。”赫连城咬着她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说:“我说它怎么用,她就怎么用。”
被咬的十分痒,慕吟忍不住咯咯的笑。
清脆的声音,通过窗户传了出去。
外面的鸟叽叽喳喳的叫着,似乎是在迎合着。
俗话说一家欢喜一家愁,慕吟这边苦中作乐,可是诸葛浩的府上就是苦上加苦。
因为一条狗引发的血案,一个清秀的公子哥被吓得痴傻,连句话都说不完整,更别提认人了。诸葛浩这几日也派人到街上打听了,可却毫无音讯。
诸葛浩没办法,只能让下人照顾他。
中午吃过了饭,诸葛浩本来打算憩一会,可刚走出大厅,就听到偏房里一声大叫。
这声音一听就是那个傻子的,诸葛浩的眉头皱了起来,想必发出这声音应该是在喂药了。他想了想,没有回到房间,最后朝着偏房走了过去。
房间里,一个丫鬟两个家丁正站在屋子里,朝着房梁上的独白招手,企图让他下来。
因为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所以就一直用公子代替。
因为装傻才能留在这里不被慕吟发现,于是独白就彻底的卖疯了,上了房梁抱着柱子就不下来,瞪着丫鬟,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丫鬟看到了诸葛浩,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蹬蹬的跑过去:“公子,这个公子在房梁上不下来,可怎么办呢?”
诸葛浩看着房上的人,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怎么上去的?”
丫鬟和家丁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反正他们一进来,他就在上面了。
独白看着底下傻乎乎的几个人,脸上虽然是白痴样,可是心里却已经将他们讥讽了一个遍。
能怎么上来的,自然是飞上来的。
但是诸葛浩不知道他心里活动,看到他这个样子,只觉得是个麻烦。
“让人把他弄下来,别摔死了就行。”
独白一听,眼睛都快气歪了。诸葛浩这个人,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毒辣?
不摔死,难道摔伤就行吗?
怎么说他都是受害者,是他的大白狗咬伤了他,他才会痴傻的,这会这个态度是几个意思?
不等独白在心中臭骂诸葛浩十七八遍,诸葛浩已经转身走出去。
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这个傻子,他就会想到大白狗,想到大白狗他就十分想念他的小狐狸。
哎,也不知道小狐狸和仙女姐姐在哪?
在这徐州城里真的很无聊,真想去找他们玩去。
因为有诸葛浩的发话,独白被几个胆大的的家丁端了梯子从房梁上拽下来。因为还想在这里混,所以只能不反抗,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把他拽下来之后,竟然直接把他给绑了起来,紧接着丫鬟就给他灌苦哈哈的药汁。独白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瞬间就在心里把诸葛浩给记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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