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吃醋。
他朝着赫连城挑衅的笑,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情况越坏,就证明他们越生气,他们越生气就证明他们越痛苦。
“被狗咬了一口,总不能在咬回来。但是身为人家的夫君,自然有必要为她出气。”
赫连城声音十分平静,讥讽的眼神在夜倾城的身上上下打量,最后落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夜倾城也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眼神看下去,瞬间脸色微变。
但是赫连城没有给他机会反悔,也没有让他躲避,直接一脚踩下去。
再疼,夜倾城只是闷哼,疼的脸色通红,整个人都在颤抖,也没有发出声音。
赫连城下手,肯定是断子绝孙。
夜倾城抬起青红交错的脸,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突剧烈突起眼球恶狠狠的瞪着他,这让夜倾城看起来更加扭曲。
他应该是一肚子话想说,可喉结上下滚动也说不出什么来。
因为他一张嘴,就是痛苦的嚎叫声,所以他不能张嘴。
“祠堂都没了,你还想说什么?”
赫连城讥讽的看着他,踩他的脚在地上跺了两下,仿佛鞋子上很脏。
“生气?怨恨?这就对了,这才是你应该有的表情。”
赫连城把他对付慕吟的那一招,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他应该痛苦,他就应该痛不欲生。
赫连城懒得跟他废话,吩咐周先生别让他死了,然后直接离开,这样的人多看他一眼都嫌脏。
看着他走了,夜倾城这才没忍住叫出了声。
那种痛,只有身为男人才能懂。
就像是女人的病,也只有女人能懂。
周以先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夜倾城捂着身子在地上打滚,他拿着医药箱先是在旁边站了一会,确认他疼够了这才去给他医治。
第二天,慕吟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精神抖擞了,昨天的宣泄让她整个人都好了很多。
“你的伤还没好呢,我来吧。”
厨房里,银翘都快成了小五的跟屁虫了。这样的情形已经好些日子了,府里的一些丫头已经见怪不怪了。
小五嫌他碍事,推了他一把,没让他插手:“皮外伤,早就好了,你别闹了,这是给钱大哥的药。”
银翘被推的有点生气,他明明是在帮忙,也是在心疼她,这女人怎么就不知道领情呢。
“钱大哥,钱大哥,人家都有老婆了,干嘛还这么叫?”
闻言小五白了他一眼:“那你说,我叫什么?”
“废话,直接叫钱子城啊!”
银翘一脸无所谓的说着,小五气的掐了他一把:“那样多不尊重人,你给我走远一点,我暂时不想看见你。”
“不行,那我非得让你看见我。”银翘就算是气的直翻白眼,也紧紧的跟在她身后。
那天回来之后,听说了当时的情形,差点把银翘吓死。
一开始小五不愿意给他看伤口,银翘直接把人扛进屋,硬是撕了衣服看。
好长好深的口子,给银翘心疼坏了。所以自从他回来,就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做。他宠着自己,小五虽然心里甜丝丝的,但也烦恼,她这点伤根本不碍事,却叫他紧张的跟什么一样,叫人家笑话。
可银翘不管别人笑话不笑话,依旧我行我素。
她端药给钱子城,还没走出厨房呢,就被他接了过去。
小五皱眉,想要抢过来:“别闹,这是要现吃的药呢。”
银翘直接拿着走了,走了没几步又回头,瓮声瓮气指责她:“不识好歹的丫头,天生劳碌命,也不怕累死。”
他傲娇又拉不下面子的样子,让小五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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