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当真不顾大局的闹腾起来,她也只能说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失职。
谢氏的话已经说明了,方镜舞也没有在瞒下去的权利,略一摇头,垂首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徐膺绪:“墨墨说她回钱家去了,你不用去找她,这是她留给你的信。”
徐膺绪一直盯着那空白信封,耳边一直回荡着方镜舞的话。
那里面就是今夜他势要得到的答案,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他却不敢伸手去拿,他怕这里面的东西是他不能够承受的,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多么胆小的一个人
“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所谓的答案,好好拿着自己去品味吧,天晚了,舞儿我们回房。”徐辉祖走上前拿过方镜舞手上的信塞进徐膺绪怀里,然后牵着方镜舞的手潇洒离去,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徐膺绪一丝拒绝的机会。
徐膺绪敛下双眸。
也对,这是他想要的答案,他都是应该知道的,不管是那般,他这辈子都不会允许她离开他的
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白纸
是他熟悉的字眼,今日却变得那般刺眼
自己做错了事情,结果就自己承受,没有谁离不开谁
“呵呵没有谁离不开谁钱墨墨,你可真狠”
白色的纸,带着漆黑的字,飘落到地上
徐增寿看着自己脚边的纸,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弯腰捡了起来。
而那上面的字,就像是一把把刀刺进他的心里,一遍一遍的质问着他,让他几乎想马上抛下心中的顾虑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了味
“三哥,对不起,若是那天不是我缠着你陪我喝酒,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三嫂也不会离开,这都是我的错,三哥,只要你肯原谅我,你打我骂我都无所谓呃三三哥”
徐增寿不断的用自己的双手想要去掰开徐膺绪掐住自己脖子的大手,可是,他居然发现自己根本拿不会武功的徐膺绪没办法
“不要再提这件事,要不然,就算你是我弟弟我也会杀了你的”
就在徐增寿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徐膺绪却突然放手了,而那隐隐泛着阵阵邪魅红光的双眸却紧紧锁住徐辉祖让他无处遁形。
徐增寿后退了一步,撑住了矮几的角上才勉强站稳。大口大口的喘息了一阵,他才抬起头来,而这时候徐膺绪留给他的只是一抹阴冷的背影。
颈上的疼痛感还在,而他心中的不安也正在一步一步放大。
他的武功虽然没有他大哥那么厉害,但是比起一般习武的人来说他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照理说,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定然没办法拿他怎么样;可是在刚刚,他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二哥竟然险些要了他的命而他身上那股浓烈的杀气,定是要一个武功不在他大哥之下的人才能够散发出来
所以,如果刚刚那个人还是他三哥本人的话,那么,他绝对会武功而且不比他大哥的差
一想到这里,徐增寿心中的疑惑变成恐惧。
他和徐膺绪只有就在一个屋檐下长大,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发现他有武功,可见他有多擅长伪装;而今天他却因为钱墨墨在他面前暴露了出来,钱墨墨在他心中自然就有了不可比拟的地位,如果说,他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可以肯定,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徐膺绪推开门,屋里很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少了一个人的关系,屋子里变得格外冷清。
无声的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整整齐齐的床上,心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想,又像什么都在想。
抚抚靠近里面的枕头,似乎钱墨墨温热的气息还残留在上面。
他昨天明明跟她说过了,让她等他,他很快就会查出事情的真相,为什么她还是走了呢他忘不了今夜当他进屋看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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