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呢?”我蹒跚着站起来,想起了村子里的小庙,又问:“不会真的是因为他们孤陋寡闻,所以弄错了二郎神的样子,才把青铜像弄成了那个样子吧?”
“我也不清楚,不知道这个青铜像和我们的事情有没有关系,还是到了另一个西水村再说吧。”
谈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西水村的村口,那块青黑色的石碑仍然矗立在村口,上面的黄色印记让我又想起了叶老师对我说的话,感觉非常的混乱。我现在有些担心叶老师,他会不会也像邹伯父那样,不明不白地死了。想到这里,我不禁身子一颤,不过随即又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太离谱了。
“这里的设计有些模仿那个西水村的,是不是?”信宏走在七拐八拐的路上说道。
“是那边儿的模仿了这里的设计,拜托你弄清楚再说。”我答道。
信宏懒得理会我,只是从一间院子破门而入,看了一眼又走了出来。就这样来来回回地走走进进,信宏对我说道:“这里的每间院子都有一口水井,不管贫富,大大小小的院子里都挖了。如果不把这里的院子都看个遍,还真难看得出其中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原来就就没有相信我的话。”我哭笑不道,本还想说什么的,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因为这本来就是信宏的一贯做法,不是亲眼看到或者亲身经历,他是很难相信别人所说的话。
我们走近了一口水井,低下了头,安静地看着幽深的水井,却看不透水里藏着什么东西。我想起昨天来这里的时候,还听到魍魉在水井里装出了婴儿的哭声,想引诱我过去,于是有些畏惧地远离了水井。当时,我可是不止这一处听到魍魉的声音,这就说明了不止一只魍魉。
“你在水井里听到过魍魉的哭声,是吗?我记得你说过。”信宏看着后退的我问道。
“可不是,不止在水井里听到了,这个村子里很多地方都有魍魉的声音。”我说完后,就赶紧把还站在水井旁的信宏给拉了过来,说道,“摆脱你就别站在水井那儿了,万一被魍魉给拉下去怎么办?”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既然魍魉就是山川之精,是专门出没在山野里的稀有动物,那么它们跑到水井里做什么,难道它们的生活习性已经改变了?”信宏可能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幼稚,他说完后就笑了起来。
我伸长了脖子,俯着身子看着水井的下面,觉得水井的水似乎充满了无限的秘密,记载了许多被遗忘的故事。我有些担心地问:“信宏,我们不是要下到水井底下吧?”
“当然不是下到水井底下。”信宏笑嘻嘻地把背包放了下来,轻松地说道。
我听了信宏的回答,心里也踏实了不少,说:“我刚才还以为要下到底下,正愁着怎么办呢。”
“我又没说不下去,我是说我们不下到井底,是下到井水里。”信宏说完就整理包中的行李。
“这有什么区别?”我听了信宏的回答,郁闷地想着,下去就下去,不就是下去游泳嘛,顶多下面有几只像食人鱼的魍魉。
不过,魍魉住在水里的传说,我倒从没听说过,所以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信宏从包里拿出了攀山索,倒我惊讶他的装备怎么这么齐全,他把攀山索的另一头固定在了水井的井口,然后就把攀山索抛下了水井中。我想显示自己是多么的勇敢,于是就抢着第一个要跳进水井里。可是,信宏却出乎意料地把我从水井边拉了回来。
“怎么了,我想先下去好让自己表现一下都不可以吗?”我很费解地问。
“现在先别下去,我们等到天黑了再下去吧。现在先在院里休息一下吧。”信宏说完,忽然复杂地一笑。
“你没病吧,是不是刚才老婆婆给你吃的盐太多了,晚上才下去?”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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