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朱思楠是躺在一张柔软‘精’致的‘床’榻上,睁开眼,她便能看到那‘床’帏上绣着的金丝‘花’朵。.。
她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自己的感觉。
失落,还是习惯。
很多次,她都是在期待中醒来,以为也许下一次醒来,她就能知晓一切,可太多次失望了。
她的记忆,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每一个界面每一个人物。
扪心自问,她是有用心和他们相处,并不仅仅,只当他们是任务人物。
可她的心,却又是平静的,每完成一个任务,她的那些记忆,似乎都会被放置在角落,她知道它们存在,可她从不会主动想起它们,就像,有一根绳子,一直在限定她的行为。
她突然有些失望了,原来,又是一个新的任务了。
她走的这条路,似乎看不到尽头。
“哎呀,洒家的皇‘女’殿下啊,奴才不中用啊,奴才没能从云秋毫手中救您出来,是奴才的错,奴才定将禀告皇帝陛下,云秋毫此人不堪为太‘女’太傅,此人心狠手辣,洒家的皇‘女’殿下都被打晕了啊……”
那声音近乎于癫狂,再加上特意给训练出来的公鸭嗓,朱思楠不由的就狠狠皱了皱眉头。
侧了侧头,朱思楠就看到了一个跪坐于地上哭天喊地的太监以及他身后古‘色’古香的摆设。
太监注意到朱思楠的眼神,迅速眨了眨眼,似乎在暗示什么,然后继续开始了表演:“皇太‘女’殿下,您现下可好,您放心,洒家定然会秉明圣上,云太傅以下犯上,居然用戒尺打了您,致使您晕了过去,此等不尊皇家的罪臣,定是要打入大牢的!”
这为看起来三四十岁的老太监用公鸭嗓子叫唤着着,还不时比划着动作,朱思楠只觉得自己恍恍惚惚记起了什么。
一个时辰之前,皇太‘女’殿下因为顽劣不堪,而被太傅云秋毫打了板子,这板子还没打三下,太‘女’殿下就“晕倒”了,而衷心的黄公公自然是知晓自家主子的意思,立马就开始了“委屈,哭,吼叫”各种手段的结合进攻。
现在,朱思楠便是躺在笃行殿的偏殿,而这位黄公公,还沉醉在演戏之中。
若是朱思楠不知道原主本身就是个闯祸的‘性’子,有可能她还真的要委屈,要好好惩罚太傅大人了。
然
皇太‘女’殿下自从被立为太‘女’殿下,就从原先的文静可爱小公主,彻底变成了调皮蛋。仅仅十岁的年纪,已经和丞相家的儿子干过架,还把中书大人家的次子‘弄’哭过,甚至还气走了前来宫中给皇家子弟们上课的好几位夫子。
这还不算什么,太‘女’殿下天生自带“不高兴”光芒!
印象中,太后因为长孙离世,对于这位唯一的皇室公主便更多了几分疼爱,某日,想邀着刚被册封为太‘女’殿下的朱思楠去慈宁宫坐坐,便对朱思楠身边的公公道:“小黄子,哀家乏了,扶哀家回宫。”
“你自己不会走啊?”
这句话,自然是太‘女’殿下所说。
从那日以后,太‘女’殿下,便再也没在宫中见到过太后娘娘了。
再比如某次皇帝陛下正带着太‘女’在御书房看书,一位前来启奏的大臣和皇帝陛下意见不一,刷的一下就跪下了:“不!皇上不答应老臣,老臣就长跪不起!”
“哦,那就跪着吧。”这句话自然又是出自于朱思楠之口。
朱思楠现在想想,都觉的当时的皇帝陛下,其实内心是崩溃的。
这次所处环境,并不在任何历史之中,至少,朱思楠就完全没听过大安王朝。
大安王朝自开国以来,已有六百余年,现任皇帝为朱长空,朱长空子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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