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吧,你爹爹啊,就是心疼你,从过来这边,就一直在外边守着,也就喝了碗姜汤哩,这年头,这样的好父亲当真是少了……”陈大婶起身,去给云秋毫开‘门’。.。
“大兄弟,没事,你家丫头现在好多了,烧也退了,就是这受凉,容易留下病根,等回去,可得好好调养,这‘女’孩子家家的,最不能马虎了……”
朱思楠觉得,再这么说下去,陈大婶指不定就得给云秋毫上一堂‘女’子生理课了。
云秋毫脸‘色’通红,不过,那副打扮,也看不出什么了。
他脸上还有泥巴,头发也是十分杂‘乱’,现下看来,哪里还有翩翩君子风,整一个落魄秀才。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得过了,陈大婶尬尴一笑:“哟,瞧我这张嘴,这话,该和丫头的母亲说的……”
“……我娘死了。”房中的朱思楠闷声道。
“抱歉我这张嘴啊,”陈大婶捂了捂嘴,赔了赔礼,请云秋毫进来,“你们父‘女’俩先聊着,我去给兄弟烧些水擦擦。”
“有劳了。”这种情况下,云秋毫还不失礼节的抱了抱拳。
陈大婶贴心的带上了‘门’,防止外边的风吹进来。
“哟,爹爹。”朱思楠语气怪怪的,眼睛故意死死的盯着云秋毫。
云秋毫脸‘色’一变,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短短两日,云秋毫觉得,他都要把这辈子的规矩全部打破了。
殿下的爹爹,可是寻常人能当得起的?
情绪变动很快就反应到身上,朱思楠觉得,现在肚子又开始有些疼了。
朱思楠一皱眉,云秋毫就迅速询问起来:“殿……阿朱,你,你还好吗?”
询问着,云秋毫就开始结巴了,毕竟‘女’孩子这种事情,他实在不好多说。
就算作为忠臣,他也不能替殿下疼痛吧。
越是深想,云秋毫就越是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阿朱。
朱思楠身体一顿,窝在被窝里的动作都停住了。
这种称呼,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呢?
明明这么熟悉,可一时之间,她就是想不起来了。
阿朱。
阿朱?
谁叫过她阿朱呢?
“阿朱,你好好休息,我,我先去换身衣服。”
也不知是不是想要逃避些什么,云秋毫转身,就出了这间房。
云秋毫想了好久,才憋出的这个称呼。
太‘女’殿下的名讳不可随意呼叫,而在这山旮旯里,也不好直呼太‘女’殿下,故而,他便用了阿朱这个称呼。
平日里,对于云蒹葭的称呼,云秋毫便是直呼“阿云”的。
现在这种特殊情况,还是隐藏身份比较好。
既然有刺客来刺杀太‘女’殿下,那么,没有达到目的,定然还会前来下手,此时,适当伪装,便是极好的办法。
他先前,还未编出什么借口,那位陈大婶便直接判断了他二人的关系,他想说什么,最终,却是闭了嘴。
擦洗过后,云秋毫换上了陈大婶夫君的衣裳。
那衣裳虽只是粗布衣服,却还有九成新,衣服偏宽偏短,不过,却是极干净的。
从换衣服的偏房出来,云秋毫便听到了陈大婶的惊叹:“呀,大兄弟,这山下人都是吃的什么,你咋看起来恁个年轻?”
云秋毫在这一点上却是想偏了点,他只顾着隐藏身份,却是忘记了,自己若是收拾干净,这年龄,就会对不上。
“大兄弟,你成亲很早吧。”
他……还未曾定亲。
“大兄弟,看你是读书人,成亲这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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