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知道走和死的区别,她起码为自己争取到了一段路程的时间可以活着,所以她知道第一步自己是赢了。
“呃”钟离域和夜同时都是暗自惊诧了一声,都感觉这个女人的想法太奇怪了。没有反抗、挣扎、强烈的狡辩和严词的拒绝,甚至都没有问去哪儿的问题,就同意走了吗
夜同时也暗自松里口气,其实他刚刚正在考虑着:如果这个女人反抗,自己是要打晕了带走呢,还是绑起来带走绑起来显然比较粗鲁,怕她挣扎伤到她自己。但打晕了该用多大的力道不能伤了她一点,更不能伤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宝;这个力度太难掌握了。而且,不管用哪一种方式带走,回头做炮灰的肯定还是自己。现在看来,她明智的决定倒是帮了自己的忙了。
“没有车吗”看着面前的人久久没有说话,海愿微微皱起了眉头,在考虑着自己该怎么办她本来以为自己的要求不过分,不过现在想想,对于一个阶下囚来说,似乎这个要求也是得不到满足的。那是跟着走吗自己能走多远、能坚持多久才不至于死在路上她实在是怕受到强硬的对待伤及宝宝,才这样全力配合的,那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稍微退让一下呢
“大张,把你的小板车卖给我吧,我家柜子里有银子,看多少合适你自己去取。李嫂子,麻烦你一起回去,帮我收拾两件衣服。”海愿开始自顾的安排起来。她怕自己的要求太多,惹恼了这些人,所以没有提出自己回去收拾。
看着面前只有几步之遥站着的瘦小的女人,夜的太阳穴跳了几下。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了,但只有今天这样的看着她,才感觉这个女人很有目中无人的狂傲;因为她可以无视自己的主子和这里的三千铁骑兵,就自作主张的安排起来。转头向着主子瞄过去一眼,夜没看到主子脸上有什么表情,但主子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好像除了不能亲自帮这个女人去收拾东西,让他等多久都行。
李嫂子和大张还跪着,听到海愿的话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看了看海愿,又向着马背上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看了一眼。他们可没有海愿那么大的胆子,可以随便就爬起来,拍拍尘土走人。但,那个人好像没有拒绝的意思,更感觉不到他之前的那种怒气;相反的,李嫂子和大张都能感觉到比之前的紧张多出了一种莫名的舒心和祥和,好像突然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
海愿看李嫂子和大张不动,也转头瞄了一眼那个头儿。知道海愿的眼神飘向了自己,钟离域故意将头转了半边,不去看她。这样一个小动作,李嫂子和大张都懂了,不制止就是默许,所以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李嫂子拉着小壮、大张抱着小丫,快步的离开了。
不多一会儿,大张先回来了,一只手还抱着小丫,另一只手拖来的是他的那辆小板车,车上还铺上了两床被子,看上去还算是舒服。把小板车一直推到海愿面前,大张看着海愿,等着她后面的指示。
只是看到了这辆小板车,海愿才再次纠结了。她就让大张一直推着走显然不合适,也是连累了大张;但让她还得找那个人要一匹马拉着走,显然更不合适吧。于是,海愿很聪明的看向了夜。她不捻虎须,所以不会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开口,但是他的手下不一样,只要“领导”不开口拒绝就等于默许了,自己求他的事情他不做,就是渎职。呵呵,海愿知道自己邪恶了,但也只能如此。
发现海愿的眼神看向了自己,夜的额头就有黑线垂了下来,从主子一直不闻不见的态度来看,是打算由着这个女人折腾的。可是她的折腾要自己买单啊,这样就不好玩儿了,从炮灰的角度的来讲,这是个不好的预兆。
而海愿的眼神,偏偏就是那么清澈、无辜、柔和又带着无害的看着夜,没有离开的意思,更从眼底透出肯请的味道,很真诚的求助着,让夜的嘴角一抽,随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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