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露了出来。
先是一个尖尖的下巴,接着着一张菱角分明的嘴,唇瓣粉红却有些微微歪斜;再之后才是脸颊,而两边脸颊都有着深深的疤痕,也难怪那有着漂亮唇色的嘴巴要被扭曲了。这张脸是海愿所熟悉的,那些疤痕都好像是印在海愿的心里一样,不丑却异常深刻。
“阿丑”刚刚那男子的第一次出声开始,海愿就听出那是阿丑的声音,可却一直不敢确定。而现在,当那个斗笠摘了下去,那张熟悉的脸摆在海愿的面前的时候,那种真实存在的感觉却冲击着海愿的大脑,那种混乱的状态第一次让海愿开始茫然起来。
面前的男子是阿丑熟悉的声音,一模一样的脸,却是完全陌生的感觉。而在此之前,另一个男人却给了海愿一种分外熟悉的感觉,但他的脸又是陌生的,而且声音也比阿丑的要清朗许多。海愿确定,这两个男人不是同一个人,却为什么都给了自己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曦看着面前的灰衣男子,也楞住了,眼神依然是之前的茫然和疑惑,这个样子的主上她也是见过的,但好像哪里却不一样了。
“现在走吧。”灰衣男子准备把斗笠重新带回头上,却被海愿伸手拉住了,上前一步,和“阿丑”面对面站着,用非常认真的眼神盯着他的脸看,那眼神里有疑惑、有探究,还有深深的柔情。看的“阿丑”的脸也暗自红了一下,这个女人的眼神还真是咳咳,很有杀伤力的。
“阿丑”海愿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哽咽,小手也慢慢的伸出去,抚摸上了“阿丑”的脸颊,指尖触到的感觉和她之前触摸阿丑脸颊的感觉一样,冷冷的有些粗糙。
“终于现身了吗你逃不掉了。”低沉清冷的声音从树林外的不远处传来,随即两个黑色的身影骑马冲进了树林,随即又是一阵急急的马蹄声,听似混乱实则很有秩序的回旋着靠近。
海愿看清了最先来到前面的人,虽然都是一身黑衣,但其中一个是一件绣着艳红色芙蓉花的锦袍,随着马儿的奔跑,那朵芙蓉花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的美丽耀眼。
“阿丑,你快走,他们就是来找你的。”海愿最先反应过来,一下子扑到了“阿丑”的怀里,嘴里的声音焦急中带着恐惧,虽然是叫他快走,一双小手却将“阿丑”抱了个死紧。
“呃”这个声音是“阿丑”发出来的,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的“勇敢”居然扑到自己身上,就是抱的紧了点,让自己想脱身有点难。
“呃”这个声音是夜发出来的,虽然骑在马上居高临下,但他现在倒是很想要扑倒在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如果这个女人接着抱下去,他敢确定自己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做炮灰,因为人死了以后想被炮轰都没有机会了。
钟离域的眼睛本眯起来,清冷的目光看向了脸上有疤的“阿丑”,那张绝美无双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平静,但眼底却闪着骇人的光亮。
偷偷的瞄了一眼钟离域,“阿丑”的嘴角暗自一勾,长臂一伸,将身前的女子整个拥进了怀里,同样抱的紧紧的,激愤的说着:“愿,我不会丢下你的。”
“呃”这次是海愿无语了,本来搂着“阿丑”腰的小手也不自觉的松了松,但现在再想要挣扎开已经来不及了,随即就感觉身子一轻,已经被“阿丑”抱着飞上了树梢。
“呕,我,我晕轻功。”海愿的双脚一悬空,刚刚被曦托着飞上墙头的感觉又回来了,忍不住干呕了一声,但随即就用小手捂住了嘴巴,扭头对着“阿丑”很认真的说着:“你放我下来,之前没吃饱,现在吃饱了,真想吐。呕”
“主子”曦最先反应过来,运起轻功追了上去。随后,夜也从马背上直飞出去,双手呈爪向着“阿丑”的手臂爪了过来,嘴里还喊着:“别走。”
“想要蚀骨钉的除去之法做梦。”一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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