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悉心武学,马上、步下皆有所长,论武艺也不输给驻守边关的钟离潼;对于天启的忠心也不会少过出使蓝桐多年的钟离烨;这太子之位我有如何坐不稳”
“你以为你事事周全努力,就坐的稳吗试问如果不是母后全权周旋,你如今却不知道要在边关,还是蓝桐呢,总之你能容身、立足之处远没有你想象中的大。为何才几日,就突然有了这样的荒唐想法试问整个天启,历代许许多的皇帝,又有几个是靠着真本事坐稳这江山的”
瑞皇后略一思索,眼神里猛的一道精光闪过,心中已经有些了然,却又不动声色,把到了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叹了口气说道:“钏儿,你做事若是为了自己,母后不怪你;可若是为了情,母后也不怪你,却要耻笑你。试想天下多少的女人,多少的美人,能入你怀的人还少吗”
“是。”钟离钏咬紧了牙,本来刚毅的线条更加冷硬了起来,再不说话。天下能与他露水欢好的女人甚多,但唯有一个不可以;而独独就是那一个,让他心中再无他人。
“回去吧,事已至此,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瑞皇后挥了挥手。钟离钏才站起高壮的身子,一步步走了出去,背影依然刚毅,但心头却已经柔如一汪深水。
看着钟离钏走出去的背影,瑞皇后的眼神越来越暗,然后挥手招来了一名暗卫:“去查太子近来的活动,与何人最为密切。”
“是。”暗卫闪身消失了,皇后才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嫣然一笑,又恢复了之前那一张慈祥、平和、端庄的模样,然后将香脂擦涂于脸上、颈间,又梳理了头发,换上了艳丽的宫装,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暗下的天色,等着瀛盛帝的到来。
不多一会儿,就有内侍高声喝着:“皇上驾到”
瑞皇后马上就迎了出去,一脸的笑意,满眼的欢喜,将瀛盛帝接迎进来,就亲自去后面泡茶,依旧是那样一杯异香扑鼻的香茗双手捧了上来。
“皇后辛苦了,朕每日朝事不断,累的头疼,就一直想着你这凤秀宫里的香茗,喝了解乏又能恩爱,实在是好啊。”瀛盛帝将香茗接了过来,才放在鼻息间一闻,就感觉一股透心的香腻,那份火热感就窜遍了全身,整个人就好像恢复了年轻时候一样,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皇上日理万机,臣妾无能不能替皇上分忧,只能给皇上解闷,哄着皇上欢心啊。”瑞皇后一边说着,一边帮瀛盛帝按摩着头颈,样子倒是温柔体贴。
“皇后也辛苦了。”瀛盛帝说着,将那杯香茗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就将瑞皇后拉进了怀里,大手扯上了皇后腰间的七色锦带,很是迫不及待
直至月色浓浓,凤秀宫烛火全无,宫女和内侍都知道皇上在这里安歇不敢打扰,早已躲开远远的。
瑞皇后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鼾声如雷的瀛盛帝,轻轻的叫了声“皇上”,见瀛盛帝没有反应,又推了一下,却定药物已经生效,皇上一时不会醒来,才从床上起身,下床穿戴整齐,再次擦了香脂、整理了妆容,才轻轻的从后面的角门溜了出来。
从凤秀宫的小门绕出去,在一处小室取了一盏黑纱蒙起来的灯笼,径直往后面那片鲜少有人去的桂花林快步走去。
桂花树下,那个纤长的身影早已经来回踱了几十次,才听到了脚步声,看到了晃动暗号的灯笼,快步的迎了过来。
“怎么又是这么晚今天可不是你的寿诞吧。”那高瘦的身形亦如之前一样,上前就不规矩的动起手来,瑞皇后假意的推拒挣扎着,一直大手便探入了裙底。只是才一动作,就猛的停了下来。
“贱人”虽然是压低了的声音,但还是可以听出其中的怒意来。
“我是贱,不贱就不会这么多年都依着你了。”瑞皇后冷冷一笑,退了一步,整好了裙子,丝毫不以为耻,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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