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海愿想走,却感觉头重脚轻,伸手一摸,后脑上一个大包,而额头上黏糊糊的感觉,手指头才一触上去,就是火辣辣钻心的疼,原来是额头也磕破了一处,显然血也留的不少,因为还能闻到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
不过海愿倒是没有太在意,从那么高的地方给扔下来,头摔破了也正常。而且自己没有给摔死,还摔活了,也不能不说这是万幸了。
“好吧,先出去再说。”借着月光,海愿就知道这里可不是个露宿的好地方,把手里那包陪葬的东西抱紧了海愿凭着直觉向前面走去。虽然不知道这是哪里,但应该也是在小溪村不远吧。
自己自从穿越过来,去的地方还真是不多,除了京城那一路之外,连迷惘山林都没有具体的逛一逛,加上海愿自认没有方向感,所以大晚上的分不清路也是正常的。走了良久,海愿感觉有些气喘,但蹲下揉了揉酸痛的双腿,又继续的向前走去。
“怎么这衣服这么粗糙呢”又走了一段,海愿才发现问题的所在,因为总是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合适,好像布料太粗糙了,磨的关节处的皮肤都是火辣辣的疼。这才低头向自己身上看了看,竟然穿着一件短衫而且是很旧的一件短衫,粗布、深蓝色,膝盖上还带着一个补丁。
“这个这个应该是男装吧。”海愿扯过袖子看了看,又拉起衣襟看看,这样的衣服她也穿过,就是在迷惘山林的时候,钟离域抛给自己的,可是自己死了没有厚葬,怎么还给换了这么一套怪异的衣服难道说域很念旧,让自己死了可以怀念一下当初与他初相识的日子。
“太扯了,不肯能。”海愿想了一下,自己也感觉没有这样的可能,但又确实想不出其他更合适的理由来,只能又站起身来,托着沉重的步子继续往前走去。
好再这片林子并不大,也没有遇到什么野兽,海愿走了一个小时左右,就出了树林,看到了前面横着的一条大路。而那样宽的路应该是可以走马车的,俗称就是官道,海愿知道,只要顺着官道走,前后都应该可以找到镇子,住的地方就有着落了。
海愿前后看了一下,隐约的可以看到前面有点光亮,海愿便决定就近走过去,不管是镇子还是村子,只要能先住下,让自己休息一下也好啊。她感觉实在是太累了,脚步也越来越沉重,好像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似的。难道这就是生产之后的后遗症吗
再走了一段,海愿看清了,那不是村子,也不是小镇,就只是路边的一小户人家而已。而且从那低矮破旧的土房和茅草屋顶来看,那家人也真是穷的可以了。
“叩叩叩,里面的人睡了吗我想借宿一晚。”海愿快步走上前来,伸手轻轻敲击着柴门,希望这家人能够好心的收留自己吧,她实在是走不动了。
“来了,来了。”里面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女声,随即那里屋的门开了,一个老妇人举着一盏油灯走了出来,一只手护住油灯怕被风吹熄了,一边问着:“谁啊”
“老婆婆,我是路过的,不小心从山上摔了,头也破了,走到这时候也没有看到村子,想借宿一晚。”海愿忙解释着,而且用手拉住衣袖在脸上擦了擦,虽然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但也怕脸上有血迹,吓坏了那个老妇人。
“山上哦,等着。”那老妇人紧走了几步,打开门闩拉开了门上下的打量了海愿一眼,又看了看海愿的身后。海愿忙说道:“老婆婆,就我一个,没有别人了。”
“哦,那先进来吧。怎么还摔了呢”老妇人把手里的油灯又举了举,似乎在照着看了看海愿,应该也是看到了她头上的伤口,信了,便闪开门口,将她让进门来,随即转身重新将门又插好了。
“老婆子,谁啊”屋里再次传来一个苍老的男声,应该是这家的男主人,只是海愿奇怪,这么晚了,为什么是这个老婆婆过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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