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家边上就是,你从这个方向过去,先看到的就是银庄呢。”年轻妇人热络的说着,看了海愿一眼又说道:“挨着银庄两个铺位还有个小药铺,小哥去那里看看吧,头上又流血了。”
“啊哦,好。”海愿忙伸手一摸,黏糊糊的,拿到面前就看到鲜红的一片,想必是这头上的伤口确实很大,昨天晚上只是包扎了一下,没有上药。现在走这一路血气上涌,才又出血了。
往那个年轻妇人指了的方向紧走过去,海愿就看到了一个银庄的幌子,而且再走几步,连药铺和那个货运店也都看到了。海愿想了一下,还是先走进了银庄。她要看病还是要雇车都得有钱啊,而且身上的都是黄金珠宝太惹眼了,还是兑换一下比较实际些。
“小哥要存还是要兑”从柜台里有个老账房伸出头来,问着海愿。
“帮我换碎银子吧。”海愿没有把荷包直接拿出来,而是伸手进包里摸着,从里面摸了两小块黄金出来,递到了柜台上。
“小哥稍等,我去取称。”那账房的似乎没有想到,海愿这样一个衣着破旧,看起来也才十几岁的瘦小少年居然一下就摸出了两块金子,又上下的把海愿打量了一番,才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忙接了金子起身,拿了一个铜盘的小称过来,当着海愿的面称了起来。
“一共是七钱四分,兑成银子再除去费用的话是”那账房在算盘上“噼噼啪啪”的拨弄了几下,给海愿说道:“是七两二钱三分,这是银子,您收好了。”
“哦,谢谢了。”海愿结果那几块银子看看,明白大概现在这黄金和白银的比例是一比十,应该再扣除大概百分之二的手续费,那自己荷包里的那些黄金换成银子也有几百两了,应该足可以支撑到天启国的京城。
换好了银子出来,海愿才直奔了药铺,那里面的伙计一见海愿进来,再看看她头上包着的白布上已经渗出了血迹,忙给她搬来个椅子,转身进去叫了一个老大夫出来。
这老大夫去净手的功夫,那小伙计帮海愿把头上的白布解开了,却惊叫了一声:“好大的伤。”
“呃,是啊,从山上摔下来了,好容易才走到这里的。”海愿脸上一抽,随声应着。如果不是这么大的一个伤口,也摔不死人,自己也穿越不进来呢。
“我看看。”那老大夫也忙擦着手走了过来,往海愿的头上看去,也慌了一下,忙让海愿小心往一边的板床上移动过去,躺着诊治,可以减少头晕和出血。
“这位小哥的毅力真好啊,这样重的伤都走来了。”那老大夫一边给海愿上药,一边赞叹着,海愿更是连连附和,一边又装出点头更晕、眼更花的状态来。
并且也多少明白一点为什么自己走了一段就虚弱的只喘了,这样大到能死人的伤口一定也出了不少的血,自己才只是休息了一个晚上而已,还等于是个重伤员呢,不喘才怪。不过也总算知道这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其他隐疾,放心了不少。
“包好了,后脑的包块倒不十分严重,过几日就慢慢消肿了。只是小哥这几天要注意休息,多吃些生血的补品,我再给你开一剂消炎止痛的药吧。”那老大夫仍叫海愿躺着,他去开了药方。
“可是,大夫,我还急着赶路呢,您开的药只怕就来不及吃了啊。”海愿知道这身子受了重伤,但现在看来自己的精神力将这具身体支配的很好,所以不想留在这样陌生的地方养着。
“唉,总是身体要紧啊。”那老大夫想了想,直接去架子上取了一个瓷瓶下来,从里面倒出一颗暗红色的药丸送到了海愿的面前,说道:“这个是益气补血的药丸,虽然不是什么仙丹灵药,也能将你身上虚耗的血气补回来,吃一颗吧。我再给你包两颗上路。不过切记,不能赶的太急,到了地方最好找大夫仔细的看看,精心的调养一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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