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愿叫了几声,又过了一会儿才看到有光亮从窗纸上透过来,应该是有人打着灯笼过来了。接着脚步声就到了门口,有钥匙“哗啦啦”的响声,随即锁头也“喀”的一声开了,门也开了,之前的那个老兵提着一只灯笼站在门口。只是他的手里没有托盘、饭碗之类的东西,原来不是给海愿送饭的。
“姑娘跟我来吧。”那老兵说了一声,提着灯笼转身就走。
海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跟着出门,快步的跟上去,急急的问着:“带我去哪儿我的那些朋友呢我弟弟呢”
“都在。”老兵又是一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回答,随即脚步也加快了。就好象怕海愿在没完没了的问话似的,故意拉开一些和海愿的距离。而他也没有带着海愿去哪一间屋子吃饭,而是带着海愿直接从前门走了出去。期间路过门口,海愿还看到有士兵在门口把守着,但也没有阻拦,就直接放他们出去了。
海愿就亦步亦趋、满心疑惑的跟着那个老兵后面走着。出了大门才发现,原来他是带着海愿往那栋华美的小二楼方向走的。海愿心里一紧,知道那里应该是大祭司的地方,那他让自己过去干什么呢还有他说过的“让你留下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海愿知道问也没有用,只是默默的低头思索着,脚下加紧跟着那老兵来到了二楼的门口。老兵推开门,却站在门口没动,而是侧身让开门口,示意让海愿自己进门去。
“谢谢。”虽然是对立关系,但海愿还是低头谢了一声才走了进去。这老兵从头到尾都没有难为过自己,虽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话,可那也是他的职责所在,所以海愿没有怪他,反而谢了他。
一楼的灯火很亮,海愿乍一进去微微感觉有些刺眼。但海愿还没来得及看清屋里的布局和有什么人,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惨叫。海愿心里一惊,忙回过头去,就看到刚刚带着自己过来的那个老兵已经倒在了门口的台阶下,身首异处
“呕”海愿一呕,那满眼的鲜红和血腥味儿刺的她差点晕倒。上一次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应该是在蓝桐国的军营,那是蓝子寒吩咐挖下了一个人的双眼。而现在又是另一番景象,刚刚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瞬间倒下之后,竟然连头都摔出那么的远,而空空的脖子上没了脑袋,只喷涌着鲜红的血
“婠婠,知道他为什么死吗”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海愿再次转头才勉强适应了那刺眼的强光,就看到这间华丽的大厅正中央摆着一把黄金的椅子。那椅子非常的大,以至于有些像是一张单人床了。椅背上雕刻着繁复而奇特的花纹,乍一看上去像是什么花,仔细辨认才发现那朵花上趴着一只奇怪的兽,但海愿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花、什么兽了,就认为那或许是一种特殊的图腾。
而现在,海愿也顾不得看什么华丽的椅子,就只看到那椅子上慵懒的斜坐着大祭司。还是一身红衣,那张还算俊朗的脸在如此强烈炫目的灯光照射下,可以更清楚的看到那脸上细小的皱纹了。海愿带着怒气,大声的质问着:“为什么要杀死他。”
“因为你说了谢谢。他不配,要折寿的,一下子就折光了他的阳寿,所以就死了。”大祭司说的很是无所谓,好像死一个人在他眼里就好像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而那视人命如草芥,可以随意处死的男人,那个一身红衣、长发披散的男人,让海愿一下就想到了当初的蓝子寒。原来这个男人确实是他们的外公,原来子寒的恶劣只是遗传了恶魔的一个基因而已。海愿愤愤的瞪着面前的魔鬼一样的男人,她现在有些讨厌这具身体了,一想到自己和这样一个男人有着血脉亲缘,就忍不住的一阵厌恶和恶心。
“是恶心吗呵呵,那外公还会让你看到更恶心的东西。”说完,大祭司拍了两下巴掌,马上就有人抬着几个箱子出来。那箱子都很大,初步看过去起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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