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此时海愿忽然觉得,那扇门里面关着的竟然是可以束缚人心里和自由的恶魔。
“我进去了,如果你愿意,我以后还是叫你阿姨吧。”海愿伸出手去,主动握了握那个老女人的手。她的手干枯细瘦,一握之下除了一层带着皱纹的干瑟皮肤,就是硬硬的骨节了,但海愿却还是从她的手心里感觉到了一丝的暖意,原来再冷酷而不会表达的人,也是有温度的。
海愿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屋里,身后的门再次悄无声息的关上了。看着依旧空荡荡的屋子,想起了昨天见到的那一幕,海愿的心不仅颤了一下,下意识的向着那间门帘遮挡下的小室跑去。她有些担心昨天的一幕重演,而更担心自己是不是只顾着说话而来晚了。虽然曾经一再的厌恶着那个大祭司,可海愿真的不希望有任何人会孤寂的死去,死在不会有人知道的地方。
当海愿的手才触到门帘的时候,那帘子忽地动了一下,下一刻,大祭司的手比海愿早一步掀起了帘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而这次他的手里依然拿着一个瓶子,但这次却是黑色的瓷瓶。
“大祭司,你没事吧。”海愿看着大祭司慢悠悠、状似悠闲的走到大座椅上那个坐下来,带着真诚的关切问着。
“你并不希望我有事吧。”大祭司说着,把手里的瓷瓶向海愿递了过来。
海愿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上前接了过来,打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来,再摇晃一下瓶子,却只有这一颗药丸。而且这一颗虽然也是红色的,却比昨天钟离域他们吃的解药看上去大许多,起码有海愿的指头大小,而且一股淡淡的腥味从药物里散发出来,不是很好闻的味道。
把药物重新装回到瓶子里,海愿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药,为什么给我”
“我想今晚你应该会用到,这是补血、续命的灵药。你过度失血之后服下它,会保住你的一条命。”大祭司的话让海愿吃了一惊,低头看看手里的药瓶,又看看坐在那里一脸云淡风清的大祭司,不知道他怎么究竟知道了多少。
“你你偷听。”海愿叫了一声。而且除了这样的可能,海愿真想不出这位大祭司究竟多么的神通广大,居然能够把一切自己想的事情都知道,而且总是恰到好处的给自己一点帮助,就好像前一天他突然吩咐那个老女人把塔塔给念儿的荷包送过来一样。
“婠婠,你心里也清楚,我不是靠偷听才知道的。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这样做不是为了吓你,而是希望你知道,作为神女的好处。如果你做了神女,拥有了神力,那这些事情对你来说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你可以洞察人的心思,可以把许多不可能变成可能,还可以掌控人的生死。”
“不,这不公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梦想,生命也是最宝贵的,我不要操纵什么,也不要所谓的神力,那都是你野心和私欲而已。我是不会做你用野心来驱使的工具的。”海愿叫着,把手里的黑色小瓷瓶狠狠的扔了出去。瓶子虽然没有碎,但滚出老远。
之后海愿转身向门口跑去,用力的想要拉开门。她要出去,他才不要和这样的一个恶魔待在同一间屋子里。可是海愿忘了,没有大祭司的命令,那扇门是不会打开的。所以任凭海愿如何的用力,那扇门都纹丝未动;海愿只能被关在里面,就好像是一只被围拦包围的小兽,无助而惊慌。
“如果想要抛开这一切,你也应该强大起来,现在你唯一获得自由的方法就是强大,然后战胜我才行。”大祭司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距离海愿很近很近,让海愿可以感觉到那冰冷的话语都是喷在自己的脖颈之间,冷的心都在发颤。
海愿颤抖着转身,抬起头看着身后高大的大祭司,喃喃的重复着他的话:“强大”
“没错,我知道你想要自由,想要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和简单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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