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来到这里开始,自己几乎就没有保护海愿的余地了,遇到了太多的“意外”,以至于让钟离域终于开始认清了自己,也认清了权利。
“喝吧。”门口,那个老女人还站在那里,本来犹如一尊石像,但在钟离域出来的时候还是将手里的白瓷盅递了过去,直接递到了钟离域的面前。
这次,没有再将那只盅打翻,钟离域低头看着面前的老女人,她应该很老了,起码有七十来岁了吧,看她的手看上去很有力,把那个白瓷盅托的稳稳的;背也很挺直,没有一点因为年龄或是岁月留下的弯腰驼背;一双眼睛虽然是低垂着,收敛了那一身的戾气,但钟离域可以从她平稳和绵长的呼吸中感觉到她有着深厚的内力,那功力绝对可以在自己和穆子羽之上。
这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女人,但刚刚大祭司居然叫她做奴那是不是证明,大祭司更是有着深不可测的武功和难以估计的智谋又或是这一切都源自于他所说的神力如果真的有神力,那钟离域忍不住开始估计,自己有多少的把握可以与神争。
深呼吸、把心平稳下来,钟离域伸手接过了那只白瓷盅,打开凑到了嘴边。本来一打开的盖子的时候钟离域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腥味,而凑到嘴边的时候已经和鼻子太过接近了,让钟离域清清楚楚的闻到那是一股血腥的味道,而且是人血
“人血”钟离域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惊,甚至下意识的想到这会不会是海愿刚刚流出来的血如果是这样,又让自己如何下口。
“不是。”老女人依然平静的回答着,而且慢慢的抬起头来,和钟离域对视着,眼神里带着肯定,继续说道:“只是加了些药的汤,而看着像是血而已。”见钟离域仍然是将信将疑的表情,那老女人叹口气,悠悠的说道:“月族有很多迷药,是用血做为药引的,所以就会有血的味道。”
钟离域再次看看手里的那个白瓷盅,里面的药汁是褐色的而不是红色,虽然有浓浓的血腥味,但又好像混合着一股子药味儿,一时间又有些难以判断了。
“你的勇气呢你真没有绾绾来的坚强。有时候,顾虑的太多,确实会让你连一个女人都不如。”钟离域身后的屋里又传来了大祭司的声音,带着嘲讽和讪笑,那意思分明是在奚落。
“咕噜,咕噜”钟离域把手里的盅猛的放在嘴边,扬起头一饮而尽。有了一种决然的气势,好像那即使是一碗毒药,他也要喝下去。而那不知道是什么药的东西才一下肚,肚子里的绞痛果然就消失殆尽了,却是是迷药、也是灵药啊。
“呵呵,真是个毛头小子,连激将法都不知道,幼稚。”大祭司的声音再传来,这次几乎让钟离域吐血。明明是他用激将法让自己喝的,怎么自己中计了却又不合他的心意了。
“呵呵,小子,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兵法也用的太不熟练。刚刚你喝的确实是对身体有用的解蛊灵药,不过以后要记得,有人再用激将法的时候,你可不能再轻易上当了。肚子是你的,命也是你的,可你的生命里还有其他人,包括绾绾,别轻易的就把自己的命交出去,命和命运都要攥在自己的手里才保险。”大祭司的话再次让钟离域震撼,犹如醍醐灌顶,又好像是恩师启蒙,把之前的许多想法都摒弃了,要推翻一切再重新来过。
“明白了明白了就走吧。等你足可以强大到配得上绾绾,我才会考虑将绾绾交给你。”大祭司好像可以穿透门板看到外面钟离域的表情一样,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让钟离域有了一种痛定思痛的感觉,仿佛自己今天才真正意识到了什么才是目标。不是仇恨、也不是希望,只有不断的强大,把一切有可能的伤害都扼杀掉才是目标。
“呵呵”笑过几声之后,大祭司不再出声。钟离域把手里的盅塞回到了那个老女人的手里,才迈着大步离开。身后却又穿来了那个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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