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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紧不是说不咬活人吗”海愿担心的将老女的手拉过来,把上面的尸虫弹开,掏出手帕帮她擦了擦手背上的血迹,血不多,伤口也不大,毕竟才米粒大小的虫子,咬人能有多厉害呢。海愿看到没事才放心下来,丢开了手帕,让镇长赶紧让人在碎了的花盆里撒上石灰,将那些尸虫杀死,继而又问那老女人,有没有中毒的感觉。
老女人看看手背上的红点,伸手揉了揉,摇了摇头,回答着:“只是疼的厉害,没有中毒的迹象。”
“那就好,我们去祠堂看看吧,问问这家人的情况,希望还不太晚。”海愿说的不太晚是希望那家人还没有死去,可以问到一些有价值的情况吧。
而当海愿来到那个一直被想象成幽冥地的祠堂,才发现这里其实不是很恐怖,只是一间看着很大的宅子,门口竖着一个牌楼,写着祠堂而已。而且也不是真的在镇外,只在城门右侧的一片小树林里,祠堂是依靠着城墙盖好的,有两个门,一个在城外,一个小门就开在城里。
而因为城封闭了,所以不准出城,但也可以从小门进出,但靠着城外的那个门也给封住了,等于将祠堂也封闭起来,城里的人想要从祠堂出去也是不太可能的。但因为这里现在都是得了瘟疫的人被送进来,所以没有锁门,也没有人没事往这里来。
那些跟着海愿一起来的人都有些害怕,离的很远就停了下来,就连镇长也是一脸的苦瓜色,海愿笑笑,知道他们是害怕了,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干脆就让他们留在门口,自己和老女人向祠堂走去。
来到门口,海愿就听到一阵低低的哭泣声。海愿推门进去,就看到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小孩子坐在院中的小凳子上。她怀里的孩子一动不动,那妇人也正凄凄切切的哭着。海愿看到那个妇人的时候就是一愣,想起就是她之前哭着说孩子得了水痘,被官兵强行送到了这里。
而现在海愿看到孩子居然一动不动了,心里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开始深深的自责起来。她怎么能忘了还有这么一对无辜的母子被送来了这里呢,她回到城里就应该第一时间想到她们,并将她们救出去才对啊。而现在,那孩子是不是
就在海愿心里疼的几乎要滴血,一步步的走上前去准备向那个女人劝慰几句的时候,那女人怀里的孩子竟然动了一下随即睁开了眼睛,并且伸出小手帮那妇人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用稚嫩的声音说着:“娘亲,不哭。”
“呃”海愿被这一幕雷的是皮焦肉烂啊。她还以为那个孩子已经离世了呢,所以那个妇人才会哭的这么伤心,原来孩子只是睡着了。海愿现在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扑过去和那个女人一起哭孩子,不然一定给误会成神经病了。
“宝贝啊,我们娘俩出不去啊,在这里都是得了瘟疫的人,娘亲死了不要紧,可你还小啊。”那妇人哭几声,又忙拍着小孩子的背,激动的说着:“宝贝不用怕,就算出不去,娘亲也一定陪着你,等到这瘟疫过去了,我们还是可以出去的。”
那女人正抱着孩子说着,从祠堂里面走出一个青衣男子来。看模样有二十七、八岁,很周正的一张脸,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碗,另一只手里是两个馒头,看样子应该是给这对母子送饭的。
而那男人也注意到了海愿和她身后的老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却看海愿不像是患病被带来的,不禁奇怪什么人居然会闯到这里来,忍不住问道:“二位是”
“哦,我是见习大夫哈,来这里帮忙的。”海愿一边说着,一边向身后的老女人挤了挤眼睛。她不是故意要恶作剧的,不透露身份只是怕这里的人都跪成了一片。同时,海愿也是怕自己没有找到真正对付瘟疫的办法之前,给了这些人太多的希望,又不忍心看着他们带着绝望离开。
“见习大夫”这个词却让那年轻男子和那个妇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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