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没人知道。所以,他的东西也是偷偷的从山洞里带回来的,并且也是混合在泥土里掩人耳目,然后回家将东西挖出来,就把土随意的放在了花盆里。
海愿听完又仔细的想了想,这瓦迪山的秘密算是初步有了解释,可瘟疫呢这附近的三个镇子都有了瘟疫,大部分都是去挖了隧道、做过苦力的,难道真的有诅咒之说吗
“你再好好想想,你发病之前,有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又或是有没有被那些尸虫咬过”海愿现在把唯一可能的疑点集中在了那些会咬人的尸虫上,如果说那些虫子有毒,或许下去隧道挖掘的人被无意中咬到了,就会受到感染;而因为这个男子将带有尸虫的泥土就近处理,放在了家里,可能家里人就被尸虫咬到了,这样也可以解释清楚,为什么这家人都会被感染的原因了。
“尸虫”那男人又是皱眉想着,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这样却让海愿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被咬过了。
“我们下去挖隧道的,靠近陵墓位置自然有尸虫,也偶尔会被咬伤一口,虽然很疼,可是没有听说谁发病的,更没有水泡出现啊。”那男人摇头说着,随即又看看另一张床上的老人和他媳妇,说道:“她们两个和我家孩子都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可没有给咬过的。所以我说这是诅咒,诅咒”
那男人的情绪忽然一下就激动了起来,海愿忙着叫那大夫安抚一下,她则是和身边的老女人退了出来。海愿的小眉头皱成了一个小疙瘩,百思不得其解。虽然现在看来那个瓦迪山的山洞十分有嫌疑,那些尸虫也像是这次瘟疫的关键,可又不是所有的苗头的都指向这里,还有很多的环节没有连贯起来,让海愿更找不到头绪了。
“小公主,应该不是尸虫吧。”老女人低声的说了一句,随即把她的手伸出来给海愿看。海愿这才想起,之前那些尸虫也咬过她的,忙抓过她的手仔细的看着,并且暗暗祈祷她不要也有事才好。
但这老女人的手背现在也只是微微发红,看上去像是给蚊子咬了一口,却并没有冒出半颗水泡来。而且那老女人解释说,现在也不像是刚刚那么疼了,而且没有其他明显不适的症状产生,海愿才微微放下心来。
这时候,正好那年轻的大夫也重新出门,海愿不放心,又让那大夫给老女人手背上的伤口检查一下,并且问着:“你在其他发病的人身上有没有发现类似这样被尸虫咬伤的伤痕”
“也有过,也没有,但我想这样传染瘟疫的可能性不大。”那年轻医生给老女人检查过了,除了有些轻微的红肿之外,确实看不到一点病毒性的反应。在海愿看来也许还有一个潜伏期,但又不是所有被咬过的人都这样,也不是得病的人都被咬过,这又解释不清了。
“麻烦你了大夫,请你再回去问一下那人,跟着他一起筹划这件事情的还有什么人,几个被送来这里了,我们再去问问别人,现在要找出瘟疫的根源,就要排除掉无关的环节,找到最直接的受害人才行。”
听了海愿的吩咐,那大夫又去找了纸笔再回去问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拿着记录好的两张纸出来,将纸递给海愿,然后带着海愿向前院去了,并一边解释着:“他说的几个人中只有两个被送来这里了,都不是很严重,另外几个我只认识一个,其他的却不认识了,看地址应该是另外镇子上的人。”
看看上面的人名和地址,海愿自然一个都不认识,跟着那大夫来到前院,这里左右有两间大厅堂,现在也住满了人。那大夫解释道:“左手边的那间的患者更轻微一些,右边的则是稍微严重点,如果再继续恶化下去,就只能抬去后院的小房间了。”
“至于他刚刚说的那两个人”大夫指着海愿手里纸上记录的其中两个人名,指着左手间的厅堂说道:“都在这里,看情况不是很严重,已经退烧了,只是身上的水泡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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