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走走的,她都说不愿意,现在颠的不行了才出来,原来是两方面都误会了。
被老女人从车里扶出来,海愿就是一阵的脚软力乏,估计是坐车太久,又颠的骨头都酥了,如果不是老女人手劲儿大,一直紧紧扶着海愿的胳膊,只怕海愿的脚一沾地人就趴下了。
“我这么不中用了吗,看来要多运动运动了。”海愿叹了口气,勉强走了几步,结果两条腿又从发软变成了发麻,好像针扎一样的难受,每走一步就疼的厉害。
“小公主,不如先坐下歇歇吧,老奴给你揉揉。”看海愿走几步就瓷牙咧嘴的样子,老女人就知道她是脚麻了。扶着海愿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伸手帮海愿一下下揉着酸麻、胀痛的小腿,力道不轻不重的刚刚好。
“谢谢。”海愿自己也捶了捶胳膊和肩膀,又看看一步步走过去的队伍,感觉自己真的太没用了,走路步行,坐车又嫌累,咋就突然变的娇贵了呢。
“小公主不习惯山路也是正常,我还可以教给小公主几句轻身的口诀,虽然不能连成上乘的轻功,但走长路的时候不会这么累了。”那老女人看看海愿那还娇小的身子,虽然看着还是十三、四岁少女的模样,可毕竟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要再学习上乘的内功只怕不会速成、更难以大成了,所以也没有打算海愿可以学到飞檐走壁的程度。
“好啊,好啊。之前你给我的那个图册我也看过了,如果有时间我们再演习一下、过过招,我熟练掌握了就足可以自保了。”海愿的兴致倒是不浅,而且之前曦也教过她一些简单又有效的擒拿、格斗的招式,现在再看这些也没有感觉很难,想必再加以实战运用,就可以事半功倍了。说道兴奋之处,海愿的小手还比划了几招,有模有样的也挺得意,笑眯眯的等着那老女人给几句表扬的话呢。
“小公主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看着海愿比划的那几招那老女人有些汗颜了,却又不好直说出来,怕是对小公主不敬了。
海愿看的那本册子虽然是她手绘的,而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但也是融合的众家之长和她多年来的实战经验作为参考,把一些最简单但最实用的杀招融汇在里面的。可是从海愿刚刚比划的那几招来看,海愿看了这么老半天了,貌似就只学到了一些皮毛,至于那些招式的精妙变化之处,和一些动作的连贯、衔接都没有掌握呢,和一些习武之人来比较,算是呃,资质平平的了。
“我虽然手脚的协调性很差,但我是勤奋的好孩子啊,所以如果哪里练的不好、不对的,你可要认真指出来哦。话说,现在你不严厉一点,将来御敌实战的时候,我可以是会吃亏的。”海愿说的一本正经,其实根本就没有看到那老女人脸上汗哒哒的表情,犹自在自我感觉良好着,预期的表扬虽然没有那么热烈,但也表扬了不是。
“是是,是。所谓严师出高徒,小公主领悟颇深,老奴也当严厉一些才是。”那老女人顺应着海愿的心思说着,其实她能跟着大祭司身边这么多年,也看多了那世人的心态,海愿这样心思简单的小女孩的自我陶醉她又怎么看不出来呢。顺着她吧、宠着她吧,就当是自己母爱泛滥了,反正她是塔塔的女儿,也算是自己的
老女人忙收住了自己的想法,怕想的多了也是对小公主的不敬,又给海愿把膝盖捏了捏,然后扶着海愿起来,再往山上走去,并向海愿讲解着那图册上招式的精妙之处,希望海愿可以多懂一些,尽快的领悟其中的要领。
远处靠后些的枣红马上,大祭司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但那笑容里有和蔼也有愤恨,两种不同的表情在一张脸上融合,显得怪异又阴森。
又走了四天的山路,翻过大大小小的几个山头,海愿才看到前面有一处平原,而且隐约可以看到平原中心的一座城池,想必那应该就是海国的圣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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