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身海愿就不是高调又虚荣的人之外,还深谙礼仪,于是抱着念儿坐上了瑾王府的马车,只是让那皇宫派来的马车跑在前面开路就好。
马车奔行一段就到了皇宫,正巧的,海愿和念儿的马车才到了宫门口,因为是外面的马车所以不可以直接进去宫门,正在门口下车准备再换乘皇宫的马车,就看到另一边的路上同样驶来了一辆华丽的金顶马车。
而那辆显然同样是皇宫派出的马车来到宫门口,赶车的宫吏只是将手里的一面牌子递了出来,守宫门的侍卫看了一下随即就放行了。本来比海愿这边后到的马车,却一下子就赶到了前面,车上的人都没有露下面,就直接乘着马车进去了。
“主子,那辆马车里的好像是摄政”曦的眼尖,虽然马车里的人没有露面,但刚刚两边的马车距离并不远,曦看到了那赶车的宫吏向宫门侍卫出示的那块牌子,心中替海愿不平,拉着海愿就要说明。
海愿忙一按曦的手,微微的摇了摇头,表示不要说破就好。那马车里的人虽然海愿没有看到,但大致一想也就知道应该是摄政王王妃和两位小公主乘坐的。试想一下,皇上既然有息事宁人、从中调停的意思,既然派了马车来接自己和念儿,又怎么会对另一边相差太多呢,一定是两辆马车同时从宫里出发,分别去了瑾王府和摄政王府的;而不同的则是,海愿坐了自己的马车过来,而另一边却摆足了架势,坐着宫里的金顶马车扬长而入
但海愿也有自己的打算,低调行事是海愿的一贯作风,另外她也不是有心示弱,却只是小心不落口实而已。现在既然对方趾高气扬,海愿淡然一笑,倒是不打算介意。毕竟争的只是朝夕,若是日子要过的长久,看的可不是谁会争,而是谁能看透。
“进去吧,太晚了不好。”拉一下曦,海愿示意曦不要太过急躁了。而且她让曦一直保持随身侍女的模样,除了方便曦近身保护之外,也是希望曦可以摒弃那简单毛躁的心情,别太过紧张事情的表象了。
“是。”曦马上会意、收敛起心神,随在海愿身后,扶着她和念儿上了宫里的马车。但心里却不免惊诧着:主子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在小溪村最初见的时候,曦以为海愿是狠戾无情的杀手海刹;却意外的发现她是那般的温柔,又总是会替人着想,处处用她的温柔感化着人心。而三年后再见,主子换了一副娇美玲珑的面容,性子也简单了许多,除了一心要追寻回她和主上的幸福,要回到小世子的身边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想法。可现在看来,主子已经变的内敛沉稳,一个眼神都犀利无比,那份从容不迫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甚至让曦有种感觉,就好象是三年前的钟离域一样,一身的戾气锋芒、只要在需要的时候随时都会掀起一阵不容小视的飓风。
这样的海愿前后的改变是惊人的,就好象是一只已经破茧的蝴蝶,正在抖动着她已经美丽而坚强的翅膀,随时都准备迎接着那风的洗礼,已经准备好要投向那一片广阔的天空了。
马车上的海愿,坐的悠然自得,脸上只有淡淡的笑容而毫无紧张或是半点的忐忑,就连眼底深处都看不到应有的思量和探究。握着念儿的小手时不时的低头对着念儿浅浅一笑,帮念儿理好头发,柔声的告诉念儿:“待会儿记得要叫皇爷爷呀,皇爷爷还不知道念儿愿意讲话了呢,念儿叫一声,回家娘亲给你做蜜豆吃。”
“好。”念儿同样用微笑回应着海愿,那张俊美绝伦的小脸再添上一个天真可爱的笑容,顿时将海愿给秒杀了,伸手捧起念儿的小脸就是“吧唧、吧唧”两下,亲的那叫一个脆生啊。
“主子,到了。”曦将马车帘子掀起,就看到她家主子正捧着自己小主子的脸蛋亲着呢,低下头暗自垂下了两条黑线,曦感觉主子的内外好像有点矛盾,怎么在小世子面前就好像个毫无心机又不做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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