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到了其中的一个可能,或许只要等一会儿,那结果就会出来了。
“海愿,怎么啦我听说”海愿正准备也向那偏殿走去,就看到二皇子钟离桪急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见到海愿就急急的问着。因为钟离桪一向低调、静默,所以这样的宫宴他是一向不参加的,但骤然听到这边出了事,又是事关海愿的,所以就急忙的赶了过来。
“哥哥,没事的,放心好了。”海愿向哥哥说一声,随即蹲下身,对念儿柔声说道:“念儿,娘亲现在还不能带你回去,也不想带你过去那里,那念儿就先跟着二叔去静心筑等娘亲好不好”
念儿自始至终都不是太明白眼前的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没看清究竟三皇婶是怎么摔倒的,但看着皇爷爷的脸色就知道皇爷爷生气了,尤其三皇婶还流了血,他多少有点小怕,海愿既然说不要他一起过去,忙点了点头,乖巧的放开了海愿的手,向钟离桪的方向靠了过去。
钟离桪弯腰抱起了念儿,却又万分的担心海愿,忍不住劝着:“不如你也随我回去,我去和父王说说,证明你不会做出那样狠毒的事情,一切都等域回来再处理好了。”
“不必了,域回来又能怎样呢,反而失了先机,让人认为我们理亏了。我且去看看情况吧,哥哥不用担心,先帮我照顾念儿就好,无论早晚,我都会去静心筑接念儿的。”
海愿说完,又上前在念儿的小脸上轻轻一亲,带着一个自信而温柔的笑意,转身向偏殿走去。
看着海愿那坚韧笔挺的背影,钟离桪心中一凛。钟离域走的时候就曾经说过“海愿和之前已经不同了,她很坚强”,现在看来,海愿真的不只是坚强那么简单,甚至已经开始强悍到淡定从容、无视委屈和艰险可以运筹帷幄的程度了。
偏殿外还有一间用做休息的小室,说是小室,却也比普通的房间华丽、舒适,而此时瀛盛帝和两位皇妃就被安慰在这里暂时休息,等候着御医给摄政王王妃的检查结果。
海愿来的时候,屋里的气氛凝重而紧张,有两名御医正好刚刚从里面走出来,准备向瀛盛帝禀告。瀛盛帝看到海愿也进来了,微微点头,示意海愿立在一边,对那御医说道:“说吧,检查的如何了。”
“回皇上,王妃的身子健康,摔一下倒是没有大碍,但因为腹中的胎儿月份商小,不足三个月的胎儿是最为危险的时候,所以微臣也是想尽了办法,但还是无能为力了。”
“嗯”听御医这样一说,瀛盛帝本来拧紧的眉头又皱了几分,沉沉的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显然是等着御医继续回禀。
而海愿也以为御医后面说的不碍乎如何调理,如何注意修养之类的话,却不曾想,那御医后面的话居然说的是:“王妃这次意外经微臣几个查验确实是有人下手从后面施力,将王妃推倒所致的。因为凭人的本能,若是自己摔倒则是手会先着地,也会自动的保护头部、腹部等重要的部位;但王妃却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推倒摔下去的,其头部有伤,手还来不及支撑身体,所以比自己故意摔倒要严重许多。”
“原来真是如此。”瀛盛帝听到这里,才凝重的点头,抬眼看向了正立在一边的海愿。
海愿此时也确定了刚刚自己的想法,那摄政王和王妃一定更深谙宫中的争斗,也知道御医应该像法医一样,可以从伤情的部位和轻重情况上判断出是不是这个人自己摔倒故意陷害的,所以才会有摄政王亲自动手的那一幕。两人一定是研究好了要动手,但何时动手那位王妃显然并不知情,所以她摔的自然,却给海愿又一次加深了“罪状”。
“你又有何话说”瀛盛帝这次是直接问着海愿的,“你该不会也向你的贴身随侍说同样的说辞吧,难道我儿会真的对自己的王妃和骨肉下手”瀛盛帝所等的就是这样的结论,现在御医的证词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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