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主子恨这些御医无能,救不了夫人,连什么毒都查不出来,一声吼都给吼走了,现在终于知道了是鹤顶红,那这些御医总不能再一点办法都没有吧。
但夜虽然想的很好,但不久,夜就终于知道刚刚主子为何要发那么大的火,把御医通通都赶走了当夜告诉那些御医,夫人中的乃是鹤顶红之毒,但毒量甚微,所以才没有立即毙命,要那些御医马上抓紧时间研配出解鹤顶红之毒的解药的时候,那些御医个个都瞪圆了眼睛一脸的惊讶,随即把脑袋都摇的好像拨浪鼓,齐声说着:“鹤顶红无解啊”
“无解也要解,主子吩咐你们翻遍医书、找遍灵药,也要给夫人解毒,如若不然”夜深深的吸了口气,大声而阴冷的说道:“准备你们全家的棺材吧。”这句话不是钟离域说的,但夜随钟离域多年,深知主子的个性,当年主子可以为了夫人下令缉杀逍遥阁的所有杀手,现在这个把无能的御医都死干净了也不一定会出了主子的恶气,所以他这样说绝不是仗势欺人、危言耸听,而是预见到了这些人可能的下场而已。
“是,是”几个御医都哆嗦了起来,双腿都要哆嗦成罗圈腿了,更是个个都冷汗涔涔的。这鹤顶红自古就是无解之毒啊,不管你中毒的分量多少,只不过就是早死和晚死而已,加上之前还查出有另一种毒混合在一起,现在双毒并发,他们又如何能解呢,只怕自己也一样是早死晚死而已。
想到这里,那些御医都耷拉着脑袋,但还要强打精神去翻找医书,虽然都说无解,他们也无不期望可以有奇迹发生,起码活了海愿一个就活了他们全家啊,不然难道真的要准备棺材吗。
见那几个御医如此状态,夜的心也凉了大半,但又不忍心将此情景直接回复给钟离域,踌躇了半天才叹了一声,对那几个御医说道:“若是主子问起就说可解,只是解药难以配制,还需要一点时间而已,知道吗”
“是了,是了,我们知道的。”
“好好,多谢多谢。”那几个御医就差给夜跪下磕头了,他们还当是夜对他们网开一面,给他们找了一个拖延时间的办法,但求晚死一刻是一刻吧。
可他们又哪里知道,夜是害怕钟离域绝望之后冲动中做出什么事来,更怕主子难以接受再次失去夫人的伤痛那三年来,主人是如何过的,夜比谁都清楚,所以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悲剧不要再重演了。之前的主子之所以可以变得有血有肉,也无非是因为海愿夫人而已;而若是主子再被这样的事情所折磨,只怕世间真的又多了一个魔。
钟离域因为耗费了过多的内力,在夜从御医那里回来的时候已经靠着床边睡着了,本来一起守着海愿的古米拉和洛洛也从屋里退了出来,不想要打扰海愿和钟离域休息,更多的是想要让那一对多灾又情苦的爱人单独待上一会儿吧,即使都是睡着的,因为有彼此的陪伴应该也可以睡的更安稳些。
夜和曦尽着影卫的职责守在门口,其他人在外面坐等着消息;虽然夜已经深了却无人离开;其实,屋里两人此时宁静平稳的呼吸,倒是众人心里唯一的一点点希望和安慰了,都希望那份安宁可以继续,希望海愿能够平安渡过此劫吧。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海愿微微的动了一下,感觉四肢都轻飘飘的酸软无力,但胸口已经不那么闷了,最难受的还是头,开始是晕,现在是两边的太阳穴鼓鼓的疼。
“嗯”海愿轻声一哼,钟离域听到了,知道是千年血参和自己的内力起了作用,忙着低头俯身到海愿的唇边,柔声的问着:“醒了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喝。”
“域”微微睁开眼睛,海愿就看到钟离域那焦急的眼神和挂在嘴边那柔和的笑意,海愿知道,钟离域是在努力的笑给自己看的。摇摇头,海愿不想要喝水,只是拉住了钟离域,一步也不想让他离开。
“哪里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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