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四章人鱼公主?艰难爱情(第1/2页)  无限神战之公主收藏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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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剧啊悲剧、大悲剧、彻彻底底的悲剧!”

    送走了喋喋不休的元老们和神思不属的月神信徒,把葛列格打发去护送后者往神殿安歇。松了一口气的伯里克利一头雾水的看着发出咏叹调的友人,“你发烧了?”

    “外焦里嫩刚刚好。”“能开玩笑,证明还很正常啊。”“我又不是得了恋爱症候群,再正常不过了。”“倒是某个和脑残之辈玩没有悬念民主游戏的家伙才是脑袋被驴踢了!”

    吓了一跳,环顾四周,确信最近的侍从也在一个斯塔迪昂的距离以外,伯里克利埋怨的看着麦恺恩。

    “你发什么疯啊!”

    “既然对手的智商已经降低到不足以维持其体面,何不干脆撕开面皮干上一票!”转过头来,麦恺恩难得认真的说“这些家伙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公开诋毁你,无非是看准了你不是真正的庇斯特拉图啊!”

    摇摇头,伯里克利知道麦恺恩的意思。当日梭伦心灰意懒的离开雅典后,是政变上台的庇斯特拉图将梭伦的法典全部保存下去,梭伦创立的一切国家机构也照旧存在,不同的是,现在全部机构之上高踞着一个权力无边的僭主!那位曾经的梭伦之友和山外党领袖,后来的雅典僭主庇斯特拉图!

    通过几次三番政治斗争上台的庇斯特拉图深谙“胜者为王”的道理。他当政期间对不同政见者铁腕镇压,大贵族西蒙遭到暗杀,名门阿尔卡美昂家族的房屋被铲平,甚至死去成员的尸骨也被掘出抛至国外。许多逃亡贵族的子女作为人质,被送往另一位守望相助的僭主,那喀索斯岛的吕格达弥斯处监管。在雅典,那个人的意志是不可违背的!

    虽然年深日久,现在的普通雅典人更多记得他的德政而非强权,记得是他贯彻了梭伦立法的根本精神……贫民的土地要求。这本是令伟大的梭伦迫不得已去国的难关,却在他的治下得以施行……通过没收逃亡贵族的土地。但这位僭主的名字在雅典上层依旧是个禁忌……这也是客蒙一党竭力把伯里克利与庇斯特拉图扯上关系的缘由!

    事实上,伯里克利并不像其它人……包括麦恺恩在内……所想象的那样对那位僭主深恶痛绝。漫长的岁月,特别是经历了那场同室操戈的伯罗奔尼撒战争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虽然僭主政治和梭伦立法的根本原则背道而驰,但在某些特别情况下,很难说走议会道路利大于弊。那种议会表决通过然后所有人都来遵行的环境,在内忧外患的时刻并不存在,雅典人,本来不必要流那么多的血,同胞的血。

    “我承认”,伯里克利轻轻的说,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

    “在民主这种制度建立之前,必须要让所有人,特别是特权阶级的人先接受民主制度本身。而这个让特权阶级放弃特权的过程,往往不是一纸法令就能解决的,有时就得需要一定的强制手段,甚至是暴力手段。在极端的情况下,就得由一个独裁的人来推行民主啊!”

    “同时,虽然不同意亚里士多德的许多观点,但有一点我很赞同他,那就是经过僭主政治对贵族政治的打击,就贵族个人而言,日益变成城邦的仆人,法律的机器,而不再是权力的专断行使者。”

    “但是,过犹不及!“伯里克利的声音愈发低沉却坚决:

    “我曾带着士兵们去植树造林,以偿还泰米斯托克里们向森林索取的木墙。然后我发现,天然地森林并非整整齐齐只栽种一种树木,一座茂密完整的森林,必定包括五六层楼高的参天大树、三层楼左右的次高树木、一二层楼的低矮灌木以及丛生的菌类和杂草等。假如只栽种挺拔的大树,把灌木与杂草全都铲除的话,留下来的大树就会逐渐衰弱,最后枯黄死亡。”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把不合己意的异议分子开除出这个社会有机体的话,就像在森林里铲除矮树与杂草一样那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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