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可能小呢
楚风灌了一口酒,他已经不准备去想这些事情了,他想在只想再喝几杯酒,而后好好休息半个时辰,然后再一次赶路,可在这一段时间却偏偏又出现了一件他没有预料的事情。
刀客没有喝酒,刀客喜欢喝酒,但迄今为止他在江湖上喝酒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即便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也很少喝醉过,今天在楚风看来这位刀客或多或少都要给他一些面子,喝上几杯酒。
可这刀客却一点面子也不给,青年刀客,苍白的手,握着漆黑的刀,他笔直如雕塑一般坐在椅子上,全身上下甚至毛孔都停止了呼吸,他很安静,简直就如同死了一样。
有一种人一旦决定了事情,那无论什么人劝阻也不可能劝阻成功,此时此刻的青年刀客岂非就是如此楚风并不算太了解这位仅仅只有数面之缘的刀客,但至少这一点他还是明白的,因此他没有劝阻,不过他自己却在喝酒。
只要是一个聪明人经历楚风的事情就应当明白自身已经陷入了一张大网之中,这种时候人本不应当喝酒,本应当保持清醒,这种时候无论出现任何一点错误都可能导致死亡。
楚风是聪明人,他应当明白这个道理,可现在他偏偏不明白,他一脸喝下了五杯酒才停了下来。
而且他并非是主动愿意停下来的,而是不得不停下来的。
苍白的脸,苍白的手,雪白的衣衫,一位年轻轻轻的男人,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刀,一边修剪着指甲一边走进了这间虽然并不豪奢,但已经算得上是县城中第一的酒楼无忧居。
青年没有走进无忧居前,无忧居的人都在喝酒,但青年走进无忧居以后,所有人都感觉到刺骨的冷意,不由自主停下了的动作,望着这位长相清秀甚至看上去有些病弱的青年。
青年步履缓慢走进的酒楼,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安安静静在无忧居中扫了一圈,最终落在楚风那一桌上面。
他向着楚风走了过来。
楚风是最早注意到这位青年的,当他看见那位青年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就冒出了三个字:萧四无。
萧四无岂非早已经厉害了,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萧四无是在等我吗
萧四无向着他走了,楚风也已经准备站起来,他的眼睛盯着萧四无的刀,飞刀。
非常精巧的小刀,此时此刻萧四无正用小刀修剪指甲,看上去很安静很温和,不过楚风却知道这口刀的威力,迄今为止死在这口小刀上的人已经过了三十个,而且每一个都有着一手极其高明武功的江湖人,但这些人在这一口小刀飞出的瞬间,却丢了性命。
在这一口刀的面前,那群有不凡绝技的人仿佛如牲口一样被随意宰杀,求生不可生,求死不可死,他们的生死在萧四无握住那把小刀,当萧四无站在那群人面前的时候已经并非那人群人可以掌控得了的了。
楚风已经站在了萧四无的面前,但他并没有畏惧,他想看一看萧四无的刀。
可他没有开口,一道声音已经开口了。
声音开口得有时候并非是人,并非是人才能出声音,世上有许多生灵都可以出声音,就算不是生灵的东西也可以出声音。
这一次出声音的并非生灵,而是一件死物,一把刀。
这把刀划破虚空,在虚空中划出一声如雷霆般的巨响声,而声音响起瞬间,无忧居的大门依旧被这把刀劈碎成十几块,刀势并不便,直接落在了楚风面前两尺而寸的地方,狠狠的插进了木板中。
此时此刻无论是谁都生出了寒意,即便是楚风也不例外,他的眼睛盯着这把刀。
这把刀的刀身刀形和普通的刀没有任何区别,但这把刀却也和普通的刀有区别。
普通的刀连同刀柄最多也不过五尺三寸,可这柄刀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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