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了半年俸禄,却也官复原职。徐若雪的伤势已好得差不多了,但大夫说仍需静养。杨一清从诏狱放出,只在京城逗留二日,新年之前赶着返回西北。徐夫人在张妍等人劝说下,留下徐若雪在赵家继续养伤,自己和杨一清一道返回西北。
杨一清临行前,赵韬携张妍柳杏儿前往城外送行。李东阳也携刘大夏等众人前往。李东阳等人见到赵韬却比较冷淡。
新年伊始,赵韬安顿好军营事务,赶回家中,却见张妍精神萎靡,呕吐不止。李莲笑道:“怕不是夫人也有喜了吧?”请来郎中确定,张妍确实有喜了。赵韬一阵郁闷,前几天柳杏儿也被发现怀孕了,现家中除了小眉姐以外,所有夫人都已经怀孕。张妍现在颇有大妇风范,将家务整理得井井有条,当然赵韬再也不能随意在家胡闹。倒是在这些日子里,和徐若雪的交往渐渐地多了起来。赵韬经常向徐若雪请教武功方面的问题。
正月十五日,赵韬正在书房看书,柳杏儿端来元宵,赵韬一把搂住柳杏儿。柳杏儿连连娇嗔道:“妍儿姐姐都说了的,你现在不能碰我们的!”赵韬苦笑道:“我守着这么多夫人,都不能碰,唉,这算怎么回事啊?”柳杏儿一把挣脱,咯咯笑着跑了出去,“要是小眉姐也有了,让你这坏人打一年的光棍,呵呵,看你怎么办!”
康叔进来禀告:“宫里的张公公来了,要见少爷。”
赵韬赶紧到外院迎候。张永传来皇帝口谕,让赵韬进西苑伴驾。赵韬心中一团雾水,大过年的,皇帝召见会有什么事?
赵韬跟随张永到了西苑,见皇帝和几位女子在那里嬉笑玩耍,为首一位正是那周娘娘。见了赵韬,皇帝笑道:“朕看现在军营也无事,想留卿在西苑住上几日,不知卿意欲如何?”
赵韬笑道:“陛下要微臣做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了!”
皇帝瞥了眼那几个女子,叹道:“朕想让卿夫人进宫陪陪太后,不然太后连连召朕入宫,烦死了!”
赵韬连忙摇头,禀道:“臣那夫人早已怀孕,怕是进不了宫啊!”
皇帝笑道:“朕闻卿几位夫人,是哪位有喜啦?”
赵韬苦笑道:“除了一位,全都又拉!”
皇帝闻言大吃一惊,急拉着赵韬问道:“嘿嘿,卿真能干!朕的女人不少,一两年了都没有动静,让太后急死了。卿新婚才几个月,几乎全都有了,卿且告诉朕用的什么法子?”
赵韬看了眼皇帝,疑惑道:“微臣没用什么法子啊!要不陛下召来御医看看?”
皇帝瞪了眼赵韬,急道:“赵卿!此事切莫声张!要是那些大臣知道,要吵破朕的脑袋!还有啊,宫中环境很好,不如让卿夫人暂且在宫里住些时日,好好陪一下太后,也好让太后高兴些。”
赵韬赶回家里,将原委告知几位夫人。张妍虽然舍不得赵韬,但想了想,反倒劝说赵韬。“夫君,太后本是妾身本家姑姑。想太后后宫烦闷,妾身前去陪她也是正理,现在家中事务也不太多,莲儿和宁儿也到了,她们也能处理。”
赵韬将张妍送至太后宫中,返回到西苑。皇帝十分喜欢和赵韬摆谈历史。皇帝一边批阅奏折,一边畅谈,两人竟夜谈至深夜。
钱宁安顿好赵韬,急匆匆走了。赵韬看了会书,刚刚躺下不久,听闻下榻别院急促敲门声。早有小太监前去开门,赵韬披衣起床,走出房间,却见钱宁急着赶来。
钱宁急道:“刚才紧急边报!宣府告急,皇上让大人急去大殿!”
赵韬整衣随钱宁到了大殿,皇帝正焦急地和李东阳、刘大夏等大臣商量着,刘瑾、石文义也坐在一侧。见赵韬赶到,皇帝指了指旁边座位,“赵卿且坐听听!”刘大夏看了眼赵韬继续介绍军情。据兵部八百里加急情报,十多日前,曾有小股鞑靼人入侵,被宣府边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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