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丰田大厦她以前也来过,对它的布局也有些了解。她右手执枪,左手伸向门边的电灯开光,不经意间打开了对讲机。
她的手碰到了墙上的开关,正要打开,一阵强烈的白光射来,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挡,只一刹那的功夫,便有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腰间,头盔被取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瞳孔微缩。
高挺的鼻子,下面似花娇艳的唇紧抿,眉头微皱,清亮的眼睛平静如水,俏眉末端的那枚红色眉钉似鲜血般醒目,宛若朱砂,鲜艳夺目。尖巧的下巴微扬,从骨字里透出一股执拗和倔强。阳光从拉开的落地窗射进,将她一头金色的卷发罩上一层金黄,闪耀着光芒。身上散发一种危险的气息。
他收起惊艳的光,眉眼中带着不屑:“没想到是你!”
大楼外,刘方亭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大变。
兰飞弈的眼中起了一丝波澜:“我也没想到会是你。king!”
“兰飞弈,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她看着狐狸般的king,眉头紧洲,陷入了深沉的回忆。她怎么会忘?她怎么能忘?就是这个男人,十七年前,将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他,她的父亲,她最亲的人,夺去了属于她的,最后的温暖。
那一个黄昏,残阳似血。父亲的生命便如烟花般只绚烂了一瞬,同样的十一楼,同样的落地窗,爸爸破碎的身体似断线的风筝,直直地坠落,扎满玻璃的身体安静地沉睡着,再也不会醒来,对她说:宝贝,不哭,爸爸会保护你。鲜艳的血液,宛如一朵绝色妖花,盛开在兰飞弈满是仓皇的十岁记忆里,不泯不灭。
king收起枪,似乎并不害怕兰飞弈反击,擦拭着枪口,眼中逐渐泛起嗜血的光芒:“关于你爸爸,这不能怪我,只怪他太厉害了,我那次交易的货全被他缴了。既然他威胁到我了,我也不能让他好过,你说是吧。”
兰飞弈紧咬住下唇,努力地平息心中的怒火。趁他说话分神的时候,迅速拔出身后的备用,没想到king的动作更快,一脚踢飞了枪,并将枪口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不愧是兰月川的女儿,比他当年好多了,当你就那么自信你打得过我吗?”
king似乎并不急于对兰飞弈下手,像捉了老鼠的猫,逗弄着他的战利品,步步紧逼。
“你知道兰月川是怎么死的吗?我先用小刀割破他的喉咙,当然,我的技术很好,只会让他失声,不至于致命。再挑断他的手脚筋,给他注射麻药,我的药剂控制得很好,虽然他没有感觉,还是有意识的。我划开他的肚皮,他就这么躺在地上”king越说越起劲,根本没发现兰飞弈越来越白的脸,指着地板,说得眉飞色舞,“亲眼看见我把他的肠子.肝子之类的东西掏出来。啧啧,他还真是幸福啊,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之一幕。不过这样玩儿下去,谁都会腻的,对吧?所以我就只好把他从这儿直接扔了下去。”兰飞弈跌坐在地上,双目空洞。king俯下身子,在她耳边,继续说:“这样很有趣,你说是不是?”
怎么会?
陈局长不是说爸爸是被枪击中心脏吗?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爸爸?兰飞弈惊恐地后退,浑身颤抖,脸上苍白如纸。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开膛破肚,那个人该是有怎样毒辣的心肠,才可以做得如此的理所当然?更何况遭受这样对待的还是她的父亲!
king步步逼近,她恍然不觉。她似乎回到了十七年前的那个下午,游乐园里,爸爸对她说:“你乖乖地站在这里,别到处乱跑,爸爸去给你买冰淇淋。”没想到这一去竟成了永别。支离破碎的身体,迸溅的妖红,爸爸的眼睛依然望着她的方向,似乎在说“别乱跑,等我回来”,可是她却违逆了他的意愿。十岁的孩子,在见证过一次又一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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