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学娃子受伤
学娃子的右腿疼的钻心,不敢让乡亲们碰,八成是骨折了。
放牛叔和乡亲们砍竹子和藤条做了一副担架,让学娃子躺在上面,连夜把学娃子抬到县城医院。
医院x光拍摄结果学娃子小腿胫骨骨折,必须马上住院手术,医生说先交钱后办住院手续。
放牛叔和乡亲们送学娃子来的急,没有带一分钱。急的放牛叔额头的汗珠子就像散落的黄豆粒滚落出来,放牛叔安排其他村民继续在医院看守学娃子,自己徒步往回赶,一方面筹点钱给学娃子交医疗费,一方面把消息告诉学娃子媳妇。
学娃子媳妇整晚未睡,一早她就来到村口左顾右盼地张望着c等着学娃子的消息。
学娃子媳妇老远看到放牛叔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村里急赶,急忙迎上去:“放牛叔,学娃子呢,其他乡亲们呢?”
放牛叔上气不接下气:“学娃子没太大的事,昨晚天黑,坡上倒下的一根竹子把学娃子拌倒了,腿部有点骨折,乡亲们昨晚连夜送到县医院去了,回来给你说一声。”
放牛叔说的轻松,可学娃子媳妇听来如同晴天霹雳,她知道山里路的险情,被竹子拌倒,意味着什么。
山里的路都在半山腰,路下面就是深涧,在山路上被拌倒还有好?尤其是晚上行走,拌倒十有就是被甩进深涧里去了。
学娃子媳妇越想越怕,放牛叔怕她担心是不会说实话的。
学娃子媳妇的心就像被绳子吊起来一样揪得紧紧的,泪水在她的眼窝里打着转,她来不急哭,她必须尽快赶到医院去。想到这里学娃子媳妇又想到狗娃,狗娃有摩托车,她不假思索地直奔狗娃家,语无伦次地告诉狗娃实情。
狗娃正端着碗吃饭哩,也顾不上吃了,随手将碗向鸡棚顶上一放,狗娃的摩托车就在狗娃家门外,狗娃说:“婶子,这就走,进城吧。”
狗娃两大步跨出门外,发动摩托车给足油门,摩托车发出霹啪霹啪的响声等着学娃子媳妇上车。
学娃子媳妇坐在狗娃后面,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嘤嘤地哭泣起来了。
狗娃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加足油门摩托车跑的更快了。
学娃子媳妇抓住狗娃的衣襟将额头紧紧顶在狗娃的后背上,才不至于被甩下摩托车去。狗娃明显感到自己的后背湿湿的热热的,那是学娃子媳妇的眼泪浸透了他的衣衫。
学娃子媳妇感到她的命真苦,学娃子的下身病还没好,这次又不知甩成啥样子?她设想着各种结果,每一种结果都令人十分可怕,因为是那样的山路那样的山涧,一个的人被甩下去还能健全吗?她哭泣着感叹着自己的命苦,憎恨着老天爷不给她好日子过。
狗娃专心地骑着摩托车,这次婶子离他这么近,甚至婶子的体温都和他融为一体了,他的体温和婶子的体温暖干了婶子流进他后背的泪水,他一点也没有非分之想,只想着安全快速驾驭摩托车,把婶子安全送到医院去。
狗娃把学娃子媳妇送到医院后,他没有先去看学娃子,他告诉婶子:“婶子,我今天没有时间去看我叔,过两天我再来看他。”狗娃等学娃子媳妇下了车,调转摩托车车头一溜烟开走了。
狗娃到了镇上,给书记镇长汇报学娃子的伤情,狗娃估计说:“看样子,学娃子同志的伤情一年半载不会好,得在病床上渡过。”
他还向镇上提出一个疑问:“《村民委员会组织法》规定村民有选举与被选举的权力,但学娃子同志非本村村民,康花沟村委会被选举权。”
他的疑问镇上领导没有立即回答,只说研究研究。
学娃子媳妇到医院,看到学娃子右腿缠满绷带,心疼地捧起学娃子的右脚,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学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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