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兰地区比利时民众能得到革命法国的支持,那么如今的布鲁塞尔和列日的上空就会飘扬着三色旗,而自由c平等c博爱的的呐喊声势必彻欧洲上空”
一听到这里,安德鲁就知道自己今天来错了地方。作为穿越者的他严重鄙视眼前这个以忽悠为生的“世界公民”,所谓两个世界的革命之父。托马斯潘恩之所以被世人遗忘,那是他从不考量错综复杂的国际政治,随心所欲的想当然,理性的思想下面是满肚子的不合时宜。所以,美国人厌恶他,英国人驱除他,最讲博爱的法国人则差点送这位世界公民上了断头台。
南尼德兰可是奥地利人的外围领地,法国时不时挑拨一下比利时人民的反奥情绪倒也无所谓,可是要亲自跳下场,撸起袖子,与神圣罗马帝国开战还为时太早。南尼德兰倾向大革命的民众,大都是北方荷兰联省南下的政治难民。
1787年,普鲁士军队成功镇压了荷兰的爱国党共和派,维护了奥兰治亲王对荷兰的傀儡统治地位。于是1500个荷兰难民家庭流亡到南尼德兰的法国控制区,他们不仅获得了居住权,还得到了路易十六的小额津贴。
法国大革命爆发后,这些荷兰移民纷纷加入到倾向法国大革命的各种政治俱乐部,还成立了荷兰版的国民自卫军。很快,革命者潜到奥地利控制的南尼德兰地区,成功鼓动了当地民众闹事。等到神圣罗马帝国联军奥普联军抵达时,这些革命者毫不迟疑的扭头就跑,将那些还没回过味的南部老乡扔给了奥地利人和普鲁士人
现在,安德鲁不想再听潘恩滔滔不绝的革命输出论,当然也犯不着与其辩驳,他一声不吭的起身朝小花园走,想先去透口气,再找个机会向主人告辞。
孔多塞侯爵已留意到安德鲁的到来,他一直在想是否跟上去,找那个桀骜不驯的检察官谈谈包税商,还有四色问题。犹豫之间,一旁的罗兰夫人轻拍一下老侯爵的手背,调皮的眨了眨眼,又在丈夫耳边嘀咕两句,便起身往花园走去。
罗兰公馆内侧的花园的确很小,左右不过百来个平方,或许是刚搬来不久,除了常青树以及花钵里的过了花季的植物外,唯有野蔷薇花依然盛开。时值巴黎盛夏,阳台下墙角边的蔷薇花恰如其分的零星点缀着,红色c紫色与蓝色,给连日来一直处于燥热状况中的检察官内心处带来几分清爽,几分恬静。
“您也喜欢也野蔷薇?”不知何时,女士的声音在安德鲁耳边响起。不用看,那一定是这里的女主人,罗兰夫人,她那修长的指间刚从一朵粉红色花瓣上轻盈略过。
安德鲁点点头,他不禁揉了揉鼻子,那是女人身上散发的薰衣草香味太过浓郁。
罗兰夫人笑了,她别有所指的说:“我还以为您更喜欢玛格丽特花。”
安德鲁不由自主的再次摸了摸鼻子,这次属于尴尬。税务检察官与法官夫人的风流韵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巴黎上流社会。甚至有好事者说,安德鲁会在身体欠佳的维诺官过世之后,迎娶那位美貌且富有的寡妇。
“流言止于智者,尊敬的夫人!”安德鲁垂下头想把话题转移开去,但自己的目光却死死钉在女人胸前那对丰腴柔滑的肉身天使之上,久久不愿移动,
女人的小脸变得绯红,她眼神迷离,双手在衣裙上漫无目的的摩挲着,直到面前男人伸出的手想要搂住自己胳膊时,她才猛地往后一躲,继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害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由于未能得手,安德鲁就在心中腹诽一句。他同样把脚步后退一步,好让宾主之间保持足够了安全距离。
男女间的暧昧插曲转眼即逝,罗兰夫人很快把话题引上正轨,“孔多塞侯爵希望能安排一次你与拉瓦锡先生之间的会晤,妥善解决包税商的问题。”
安德鲁笑了笑,他当即回绝道:“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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