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后,埃贝尔在第一时间赶到马拉的住所,他大声的向领袖倾泻着自己心中的极度愤怒,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显然,安德鲁不是埃贝尔等人平日所见的那些惊慌失措,胆小怕事的上位者,他压根不在乎暴民们的想法。因为安德鲁比埃贝尔更加擅长操纵民意,加之警察局方面明里暗地的支持,税务检察官几乎能肆意妄为施加各种报复。
蹲着于大木桶里做药浴的马拉忍不住又揉起额头,面对埃贝尔的控诉,他表现的一声不吭。追随者皮耶罗的不幸,他当然感到无尽悲哀,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一方违规在前。事实上,暗中拉拢骑警队士兵传播革—命思想,都是埃贝尔与皮耶罗私下进行的。直到10分钟前,马拉才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沉默了好一阵,带着一脸痛苦表情的人民之友对着埃贝尔反问道:“你想让我干什么?是去科德利埃俱乐部策动一场反击安德鲁的大暴—动?或是收买凶手去干掉一个律师?还是在报纸上无关痛痒的指责一个声名显赫的检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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