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便都欢喜。”
“也罢,她往后,半生蹉跎,都在那冷冰冰的宫殿,也是极残忍的了。”碧湖蹙眉,苦笑。
“你不必这样放在心上,若是她一直安生,自然不会有这么多波折,她自己做了,不过是被揭穿了罢了,这是后果,她应当一早想到。”江朔北道。
碧湖点头,不再说了。
只是此后两年过去,皇帝在位削藩,往日被他打压下去的武将,都被他在这几年趁机换了自己亲自提拨的新鲜血液,满朝文武几乎都是皇上自己的班底。
果不其然有藩王反了,接二连三也跟着反了几个。
不过都打着杀奸佞清君侧的旗号,江朔北由此,被天下皆知。
皇上派人发兵攻打,江朔北仍然淡定,碧湖却每日里坐不住了。
江朔北便是明年的斩首,如今虽然大大与前生不同,可她仍然害怕,也不知怎的,她虽是不懂朝政,可总觉得,江朔北是必要死的。
前生这时候江朔北也是被天下传为奸佞,藩王四起,可那时候碧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懂,也从不关心他这些,只以为真的是江朔北的错。
皇上许是压力大了,前些日子夜里批折子都咳了血,就此病倒。
江朔北没几日便接了批红批折子的权利,这让碧湖更加心惊胆战,每日里睡不安生,只是看着他才觉得安稳。
不过江朔北倒是把事情办的不错,吩咐下去的命令都有实处,前线也接连传来捷报。
前生根本没有这一出,皇上这时候还好好的呢,这也让碧湖有了不好的猜测。
直到她在御花园遇见了小皇子,小皇子已经四岁了,咯咯笑着扑过来,一下抱住了碧湖的大腿。
“嘻嘻,你是哪个宫女呀?真好看。”小皇子梁纪奶声奶气的。
这是皇帝目前为止唯一的儿子,碧湖急忙小心的蹲下身来,“回皇子殿下,奴婢是碧湖。”
“殿下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她问。
“唔是亚父带我来这儿玩的,那些人就知道让我看书看书,我就想玩儿。”梁纪嘟着嘴。
才四岁的孩子,哪儿坐得住,当然想玩了。
不过碧湖有些疑惑,亚父?谁敢当唯一的皇子的亚父?
“看来你们彼此倒是挺喜欢的。”江朔北笑着从花树后面走出来,碧湖却笑不出来。
“你!”她眼眸闪过惊恐,“你疯了吗?”
江朔北走过来,面上仍是微笑,“莫怕,万事有我。”
她怎么不怕?江朔北如今这桩桩件件,全是死罪!一旦那他可不止前生那样尸首分离了!
她伸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眼眸含水,神色不安。
江朔北安抚她,“别怕,总归,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碧湖摇头,“我不怕有事,我只怕你”
她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朔北将小皇子交给了碧湖,之后的日子,碧湖便很少见到他了,他忙得很,只有半夜里碧湖睡着了,才抽出空来瞧她一眼。
小皇子很喜欢她,碧湖带着他读书,给他念诗词,自己也得出趣味儿来,这才松了松弦儿。
一年后,碧湖已经平静了,无论结果是什么,总归,她都是和他一块儿的。
她不得不用尽了所有心机,将小皇子教养的非常好,对她十分听话黏人,且对江朔北也非常尊敬。
藩王大多都被打压下去,前生这时候,藩王们势力庞大,碧湖此生倒是看明白了,那时候江朔北恐怕无论如何也是要死的,只为了绝了藩王的理由。
只是对比今生,江朔北明明也是有办法的,你看皇帝现在昏昏沉沉,小皇子一手在握,朝堂上一言九鼎,满宫里都乖的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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